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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红唇包覆对方的龟头,几番温存舔舐后又轻轻咬起他的囊珠,“你一次次哭着乞求她住手,又一次次舒服地失禁了?”

  “别再说了!”一个猛烈的抽搐过后,他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痛苦吼叫,再抑制不住的泪夺眶而出。

  事实上那天恰好有警察在附近巡逻,那个八岁的男孩本可以阻止母亲死亡的发生。

  但是他站在阴影里,望着那个该被他称作“母亲”的女人被闯入者勒住了脖颈,突然失了声。

  直到她向自己所在的方向瞪大了再未阖上的眼睛,他才又叫喊出声,引来了警察。

  “我就站在那里,那个又阴又冷的角落,眼睁睁地看着她断了气。我没有发出叫喊。”

  闭上眼睛,想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可泪水却止不住地滑落眼角,打湿了对方的手指。

  “好了,我赤裸了,而你成功了……那些最肮脏、最丑陋、那些掩藏在洁净外表下的腥臭灵魂你都看见了。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想用那些可怕的记忆对我开膛破肚,让我血肉模糊,让我尸骨无存,那么,你做到了……你成功了……”褚画侧过身去,以蜷缩的姿态弓起了洁白赤裸的身体,“接下来想干什么,随便你了……”

  疼痛是最好的默剧演员。不用再多说话,他的体无完肤已在这个男人面前暴露无遗,尽收其眼底。他用手背挡住眼睛,一如孩子那样哭个不止。

  “不,我永远不会伤害你。”康泊将褚画拨转过来,拿下他遮挡眼睛的手,轻柔地将他抱进怀里,“第一眼看见你时,我就知道有一天我会这样抱着你。”

  “鬼扯……第一次相见时,你根本就想用猎枪打爆我的头颅……”

  “那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男人摇了摇头,微笑说,“我们一早就见过,至今有些时间,只是你忘记了。”

  褚画真的忘记了。他睁大迷茫的眼睛,努力回想,可是一直挖掘到记忆的尽头,对于这个人的印象依然空空如也。

  “如果你曾去过阿尔卑斯山,如果你曾见到比斯开湾,你就会明白,你像雪山的最高峰那样纯洁无瑕,你的眼神悲伤清澈得令人动容……”康泊柔声细语,轻轻吻上那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的眼睛,如同亲吻清晨带有露水的铃兰花一般小心翼翼,“你现在闭上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没有雨季的地方,花草湿润,空气干燥,你安心地睡着了,不带一分恐惧……”

  褚画顺从于对方的暗示,阖上了眼睛,如同找到了规避风雨的港湾。迷糊将睡中他开始有点分不清自己一直苦于博弈的对手是谁,是这个神秘莫测的男人,是来势凶猛无可抵挡的情欲。

  还是二十年前那个绝望无助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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