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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话,她说不清是出于什么心理,并不太想让叶添看见柏思新围着自己跑前跑后。
陪同的老师一直在埋头玩手机,听到这忍不住问了一句:“单子上写的取报告时间是几点?”
“五点,”柏思新飞快地看了眼挂钟,“再有十分钟。”
“我去看看,”年轻老师起来伸了个懒腰,“早点看完早点回去。”
时遥跟柏思新目送他拿着就诊卡消失在了走廊尽头,一时都有点沉默。
时遥倒是并不担心病况,被拍子砸一下在她看来并不是大事,轻微的晕眩睡一晚上估计就能好,真正令她不安的是头顶的“装潢”——校医给她敷上纱布之外,还弄了一个网扣在脑袋上,样子很像按箱售卖水果时裹在外面的泡沫网套,不用做情况说明,任何人只要不瞎都能看得出她脑袋有伤。
时遥不禁想,当初一个大姨妈就能让叶添紧张成那样,今天要是被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不知道又会发什么疯。
想着想着,时遥就忍不住要伸手偷偷去拽这个丑兮兮的网。
“那个不要动,”她刚碰上白网的边,就听柏思新说,“不然纱布容易脱落。”
时遥尴尬地把手缩了回来。柏思新也是为她好,而且人家从赛前到赛后一直帮忙,无论她希望与否,现在都欠了他挺大的人情。
时遥主动向他苍白一笑:“今天谢谢你,笔记我回去就整理。”
“这跟笔记没有关系,你先休息,”柏思新说。他顿了顿,好像在斟酌怎么表达合适,“我不想你对我这么见外。”
医院的等候室的座位距离很近,时遥手臂与柏思新的右手只相隔一拳,她垂眼看看只穿着一件紧身背心柏思新,不动声色又往旁边挪坐了一点,“你那件上衣的价钱还没告诉我。”
柏思新:“不用管衣服,你只管好好养伤。”
时遥态度很坚定:“这不行。”
“但我是真的不记得价格了,”柏思新无奈道,“印象中是随手买的,很便宜。”
时遥想起柏思新常背着一个印花包,她认得是以前陆莹常买的品牌,单品至少万把块。他脚上的鞋子是这几年风行的潮牌,价钱也得大几千。所以会单单配一个便宜T恤吗?
她皱了一下眉,说:“那衣服牌子呢?”
柏思新:“忘了。”
柏思新看时遥低着头不说话,又道:“你要是执意想还我衣服,不如帮我一个忙。”
时遥立即问:“什么忙?”
“改天帮我再去挑一件T恤,”柏思新说,“挑一件你觉得适合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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