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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马跑到垃圾桶吐了出来。
第九甜
爱恋不过是一场高烧,思念是紧跟着的好不了的咳。
——李宗盛《给自己的歌》
宋轻至还没有走进,就看到纪时延和颜鹿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她意味深长地和纪时延对视了一眼,“好巧啊。好像每次都能看到纪神呢。”
“是挺巧的。”纪时延并不理会她的调侃,只是静站在一旁。
颜鹿看到宋轻至回来了,蹦蹦跳跳地挽着她,对于她的啦啦操,颜鹿吹了一堆的彩虹屁。
宋轻至看了眼时间,提议去看看徐书蔚,说刚刚联系了徐书蔚,徐书蔚待会有高二男子组跳高比赛。
颜鹿点点头说,行啊。
颜鹿挽着宋轻至的胳膊,刚想抬步走开,又想到了纪时延,对着他笑眯眯地挥手,“纪时延,我和轻至先走了哦。”
“我也一起吧。”纪时延状似随意,“这边一尘跑完5000米了,也没什么事,不如去你们学校看看吧,我还没怎么看过你们学校。”
“……行啊。”颜鹿听闻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只是宋轻至听到这番措辞后,似笑非笑地对上了少年的眼睛。
还没到校门口,就听到后面应一尘卯足劲儿的呼喊声,宋轻至听到声音转头看到那张苍白的脸,不自觉地轻皱了眉头。
“你们怎么回事啊?都一起走了还不知会我一声?太不够意思了。”
应一尘有些埋怨,他胃吐空了,休息了好一会才真的缓过来。
刚刚看到宋宋过来,他其实很开心的,但是身体的不舒服感觉越来越强烈,看到她的神情,他知道她大概是心疼他的。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更不想让她看见。
如果已经心疼了,那么就不能让她再难受了,所以才支开了她。
结果他好不容易休整过来,有了点精神,找人一打听,仨人都跑出来了。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看到他的样子,颜鹿有些吃惊,应一尘平时都是生龙活虎很有活力的样子,现在脸色苍白一副蔫蔫的病态模样,倒是让人生出几分心疼来。
“你要是一口气跑个五千米,你可能比我还惨……”
纪时延当时在操场边看到他那副不要命的跑法,又加上宋轻至在场,他现在这副样子倒也是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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