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47(1 / 2)

加入书签

>  郎秀点着头,侍女引宋元安入内,他转身披着外衫却是要出门。

  临行前吩咐道:“阿姜犯病了,你好好照顾她,莫要去刺激阿姜。我出去会,江若谷那边盯紧了。”

  阿葱跟着他后面止于门前的石狮子附近,天上月冷星寒,街道上已然空空荡荡,她紧张道:“大公子去哪里?”

  郎秀系好系带,侧身向她摆手:“你回去罢,我去哪里你不必知道,对你不好。”

  阿葱跟着他很多年,郎大公子背地里做的阴事她都知晓一二,如今深更半夜匆匆出门,想来没有什么好事。

  他的影子在青石砖铺的地上拖的斜长,头上玉冠束着发,穿着淡青的外衫在夜里瞧着有几分单薄,阿葱见他走的缓,忙跑回去取他月白的披风,谁知一会功夫出来他人就不见了。她抱着披风在怀里,些许失落感把心房溢满。

  回去一见姜酒那样,阿葱把披风丢在了一旁,宋元安轻瞟了一眼便去外间写方子。屋里几个侍女垂手,只见她坐在床沿,给姜酒掖了掖被子,视线触及她脖颈上的血痕时手一顿。

  “你呀就是会闹腾。”阿葱自言自语。

  “太医人在何处?”阿葱撩起帘子道。

  宋元安在写药房,都是些寻常的药,不过就算是多么稀有,依阿葱看,郎大公子都能弄来。

  她撑着桌面问:“这些没用罢?你师父给阿姜开的都是很珍贵的药材,那个青衣草制成的香囊熏香都难弄的很,他都说此病凶险,你怎么这么随便开药呢?”

  宋元安款款道:“这是清热降火除燥的方子,我看姑娘脸色不好,是写给姑娘的。”

  他直视阿葱的眼睛,方子写完了吹一吹叠好给她。一张平庸的脸上除了一种温和的笑意外再无其他。

  阿葱哼了声,粗暴的抽过来道:“阿姜怎么样,你倒是说呀!”

  宋元安此时叹气,小声道:“姜姑娘早先有癔症,我师父拿青衣草的香压制,并配着一些古书奇方来调养她的身子,我探她脉搏,初时正常,可隐隐有变,且姜姑娘白的不正常,我诊断之后以为她是体内余毒太深,近些时日被人悄悄逼出来,是以如此。”

  阿葱吃惊,道:“她有余毒?之前不曾听你师父说起过呀!”

  宋元安道:“师父或许认作了另一种。”

  阿葱惊诧,徒弟比师傅厉害,这会子委婉同她在解释。

  屋内灯火照的外间十分亮堂,阿葱皱着眉头支手等着他继续说话。

  宋元安说姜酒的余毒已经埋了十年,想要全部清除还需好一段时日,而这毒原本靠他师父的法子是可以永远压制住,不知这些天有什么刺激到姜酒,逼得旧毒复发了。

  阿葱努力想着,室内有动静,一直昏迷的姜酒终于有了点意识,侍女正小心给她喂水。她一张脸被闷的微红。肤色确实是很白,隐隐可见里面淡青的血管,仿佛是一件瓷器。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