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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舔着嘴角,舔着口子,然后俯身想要折断她的腰一般,唇舌从唇瓣流连到了脖颈处。姜酒一喜,没有堵嘴,也是胆大之人。
黑暗里她张了张嘴,但耳里听不到一点声音,更不必提去叫出声音来。姜酒终于开始冒冷汗,手揪着他的衣服慢慢摸索到他脸上,摸着他脸的轮廓。
指尖摸到嘴角,姜酒感受到那似笑非笑的弧度,手慢慢僵住,没有视觉,触觉就被无限放大,他这样仿佛是在看一只小虫垂死挣扎一般,确实让姜酒的恐惧被渐渐放大。
柔嫩的肌肤被舔舐,偶尔咬着皮肉,微微疼的感觉传到脑中,酥酥麻麻的感觉在他放下了那只遮眼的手,四处揉捏时从尾椎传上去,姜酒抖着忆起十三岁在酒央的雨夜。
她尽量适应着黑暗,低头看着埋在胸口的人,一头乌发被银冠束着,发出微微光亮。
她鼻息加重,羞耻地听到那些吸吮声音,桎梏她双腕的手依然力道很大,她空空瞧着周遭的一切,梦见白鹿,怕是要倒霉的。
春夜微风拂过,她抖得更厉害,说不清是吓得还是冷的。
胸口那两团被吮的生疼,姜酒恍然间都以为他少小是个缺爱的人。
她腿一软,坚持不住往后一倒,被他托着,几乎是扛起来进了屋。鼻尖都是一种暗香,清冷神秘。此时此刻他仍未放手,姜酒心里盘算着,手指轻轻挠着他的手,他步子一停,先是灭了所有灯。
姜酒:……
他怕自己看见她,那么很有可能是个认识的人。
她被人丢在被子上,陷在被褥里,头未来得及转过来就被大掌按住,摁的想要闷死她一样。一只空出来的手抽了腰带把她双腕缠住绑在床头。
姜酒惊叹这个人的动作,那些厚茧和他这腰身,不像读书人,从头到尾他不曾说过一句话。姜酒也很难判断,更何况要命的事情当头,她居然没有反抗机会,一张嘴说不出话,她记起他先头的动作,给他安上会医术的特点,后知后觉发觉那暗香里确确实实有中药的味道。
……
夜里翻来覆去窸窸窣窣的声响被放的无限大。
所有事情都做了,就差最后一步,他越来越急促的鼻息喷在后颈处,姜酒咬着她的小枕头,泪染湿了一大半脸,覆眼的腰带从水绿色变成了豆绿色。姜酒事后打包票,她绝不是吓的,而是被刺激的。
一个二十三岁的大姑娘被一个男人这样作弄,纯属是正常反应。
她都感到这人的热度已经撑到一定时候了,再撑下去那是真厉害。他蹭了会,抱住了她。
姜酒捏着拳的手松了又捏起来,喉咙里的声音突然莫名可以滚出来。
“你……他妈是不是不行??”
这种的桥段她写过很多次,最后绝没有这样的情况。姜酒怎不住问了他,总归她不打算嫁人,对这种事情已经没有到崩溃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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