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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祁看着这样的姜酒,那么犟的人在他面前服软,有些意外,不过并未听话,手指为她理着衣襟,慢条斯理将她额前略显乱的发丝拨打了而后。

  一别十年的姜酒比他梦里的好看,也有些陌生。

  “一点都不好,你既然在帝都,为何不去祁家找我呢?”他的脸慢慢逼近,近到鼻息可闻,最后鼻尖抵着鼻尖,这般的近姜酒都能看到他眼中的自己。

  跟个弱鸡一样。

  如果不是因为愧疚,她已经一脚踹了过去,死了命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一个账房而已,你是祁家嫡长孙,云泥之别,你懂的不必我多说。”

  阿祁捏着她的下巴,嗤笑:“你先前对江夫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草。”姜酒惊诧地瞪大眸子。

  阿祁气不过咬了她的鼻尖。

  他这儿会玩?

作者有话要说:  我日六千了,我……我

嗷嗷嗷!

语无伦次。

☆、换脸

  “你怕是需要瞧一瞧大夫,治一治心理的病。”姜酒歪着头,认真看着阿祁,他眼里的东西她已经看不透了。

  姜秀才说,人从世间走一遭,总有不慎落水的时候。

  她见此情此景,自个就像砧板上的鱼,等着他来开堂剖肚。

  被抵在树上轻薄怕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姜酒可以想象从背后看这将是一副什么样的景象。俊雅的贵公子把一个丫鬟抵在树上,动作如此暧昧,不知情的都以为他们是想刺激刺激。

  暖阳,微风,还有一大片的杏花林。“好好说话行吗?”姜酒抵不住他这样的行为,抓住他乱动的手,无奈笑道,“这个帐,你以后找我慢慢算可好?”

  他抓着她腰的手掌轻轻摩擦着,炙热的温度透过衣衫传来,阿祁显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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