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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祁松了手,黑暗里,他勾着唇,轻吻着姜酒的眼睛,唬的她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高兴坏了?”姜酒平日被他摸摸碰碰的也不大在意,她嫌阿祁小。不过此时此刻,在看不清的状况下,有种异样之感在心底滋生。
姜酒想:他的唇真软,阿祁真是善解人意。
他扣着姜酒的手,仗着她对自己的信任不知足地贴近她。
很久之后月牙从上弦变的圆满了。城隍庙里一直以来都孤寂异常。姜流苏一笔一划拿着沾了水的小木棍写着这三个字。
洗干净后的脸白白净净,姜流苏对自己新取的名字格外满意。于是枯坐了半个月,眼见着天气渐暖,他坐在门槛上晒太阳慢慢觉得索然无味了,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姜酒怕是人间消失了,他问过县城里知道她的人,都说不知道。
姜流苏穿着新衣,漫无目的走在青阳的长街短巷,眼睛被风吹得干涩,柳絮纷飞,站在内河的红桥上,他不知不觉想起离开那个是非之地的场面,如果说当时是一种决断,那么此刻他有种失望。
乞丐做惯了,遇到一个好的人,他就贪恋这一点温热。
真没出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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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姜酒到了酒央,委实说,这是个比青阳还荒僻的小县城。
从东到西骑马一盏茶的功夫,连个青楼妓院都没有,听说是被取缔了。这当真是令人难以捉摸当地的父母官想的是什么。最令人惊奇的是居然没有百姓聚众反对。不得不说越偏的地方民众都越是淳朴。
酒央的城门低矮,上面刻着的字还是篆书。进进出出的多是担着菜筐进城买菜的乡野农民,街两旁的铺子零零散散开了几家,什么季氏杂货铺,王氏小饭馆……
一场春雨后暖和不少,姜酒拒绝再穿祁爽夷的衣服,她抱着自己窝在马车一个角落,很是倔强。用祁爽夷的话来说,姜酒和那路边的驴一样,让人恨不得踹个几脚。阿祁把头伸出去看了看,好半天小声道,那是骡子。
祁爽夷轻声一笑,懒懒靠着小几笑道:“心疼你姐姐?我带着这样的丫鬟可是要折寿的,你怎么不心疼亲姐姐?”
她浑身仿若没有骨头似的,再往后倒一点就要挨到阿祁身上了。
阿祁蹙眉,祁爽夷是他名义上的长姐,却是这般不顾仪态。这半个月被小公子普及了祁家的事情。诸如京城的祁家十年前乃是顶顶有名的世家,纵然这十年间败落不少,却也是跻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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