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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去药田的点了。
沈廉也做着同样的动作,心知孙鸢这些年雷打不动这个点去药田,万分不舍勉强说:“你先去吧。”
“好。”
孙爹从床下面翻出一把短刀,在桌角上挫了几下,试试刀锋的锋利程度。
门“哗啦”一声师兄破门而入,正巧把他的动作纳入眼底,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被生生咽入肚子:“……师父你怎么又拿桌角来锉刀?”
孙爹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手指一抖,狡辩道:“……我只是看看它好不好使。”
方桌四角都是刀狠狠划过的痕迹,不用说是谁做的了。
换作以前师兄说不定还会和他扯上几句,但今天他察觉到孙鸢和沈廉两人的关系不对劲,没心情和师父扯。
师兄拉过凳子坐下来叹气:“唉。”
房里放着一些竹条。
孙爹席地而坐,扯过一根竹条,食指抵着竹条,短刀压在竹条上削着:“怎么了这是?”
常用的几个鱼篓都坏了,他得抓紧时间做一个出来。否则他们又得好长一段时间见不到荤腥。
师兄把刚才所闻所见全倒了出来,语气略微气愤:“沈敛那个臭小子要拐走师妹了!”
孙爹一愣:“这么快?不……”
“您也觉得不行对吧?”师兄从凳子上跳起来握住孙爹的双手,喜极而泣,“我这就去拆了他俩!”
孙爹心花怒放:“不愧是我看上的女婿!”
师兄:“……?”
“鸢儿以后有人照顾不是好事?”孙爹反手回握师兄,“云肆啊,你得替为师高兴才是。”
万万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回复,师兄眼睛眨了好几下,呐呐道:“原来是师父您允许的。”
师兄肩无奈一耸,妥协了。
当事人却闹了别扭。
如果孙鸢心一直平静无波,面对沈廉时不会有任何情绪变化。
但孙鸢已经对他心动了。
心动过一次,再想控制住不动就难了。
这天之后,孙鸢特别不想看见沈廉。
沈廉隐隐约约感觉自己靠近时孙鸢的排斥,差点要以为他为了一己私欲带孙鸢去那里的事被孙鸢发现了。
但转念一想,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孙鸢会从哪里得知这件事?
无从得知。
所以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用剂过猛,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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