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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调甜美,“你想和我说什么?”
阮软不擅长应对这种局面,顾星源之前她没动过心,之后她也没立场吃醋,她不知道面对所谓的情敌到底该摆出怎样的态度。
何况,现在她们谈不上是情敌。
吵架损人,她一概不会。
她只能尽量地把自己的想法表达清楚:“我只是觉得,你可能高估了我。”
往事一帧帧回放,所有冉盈盈同她相处的片段闪过,其中无一逃不开谈论顾星源的话题,她懵懂迟钝,直到放下顾星源后才终于明白。
“对于星源哥来说,最爱的人、最重要的人,不是你么?”她这样说,以冷淡平静的语气,阐述了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祝福你和星源哥,我是真心的。”
阮软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她直视顾星源,一字一字,勇而无畏,宣布自己会放下他。
她终于粲然笑起来,她知道,她成功了。
*
几天后,顾星源和冉盈盈的婚宴,蒋池州同样受邀出席,但对于阮软当伴娘这件事,阮软半点风声都未和他透露。
以至于他在现场见到身着伴娘礼服的阮软时,差点以为自己看走了眼。
心里料想顾星源的婚礼她必定会参加,但到底没想到,她会以伴娘的身份,出现在冉盈盈身边。
冉盈盈的伴娘团数量可观,大多是她学生时代的同学,阮软正愁和她们没有共同话题,下一秒便眼尖瞅见了蒋池州。
那一瞬间迸发的喜悦如此真实,阮软无法忽略,她抿着唇,以防止不住笑意,迈着轻快的步伐跑到他眼前:“你来了呀。”
她音量小小的,可语气中的欢喜那么明显。
蒋池州挑了挑眉,目光从她脸上巡视至领口,被雪白肌肤晃了下眼,他眼神暗了暗:“怎么没和我说,你是今天的伴娘呢?”
阮软顿时语塞,她并非没有动过主动坦白的念头,只是蒋池州清楚她之前有多喜欢顾星源,她怕说出口,会让他误会她对顾星源还念念不忘。
于是,这个消息便被暂时搁置了下来。
直到这一刻蒋池州冷不防提起,阮软一时找不到理由,只好避而不谈地干笑了下。
蒋池州指尖沿着领口描摹而过,指腹轻擦过阮软的锁骨,他眼眸深邃,记得这里再往下一点,有道属于顾星源的字母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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