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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冉盈盈见了阮软,竟没问她去了哪里,反倒朝她扬起了个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笑容。
瞧见她身后的蒋池州,那点笑意就自动过渡成暧昧了。
阮软昨晚刚在背后讲了人家许多坏话,这会儿见了本人便格外心虚,目光与她交错而过,侧身拉住了蒋池州的手。
蒋池州正和旁人谈事,顿时自然地低下头,在阮软颊边落下一枚轻吻:“早上好,宝贝儿。”
说完,他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和那人谈论方才的话题。
那人许是第一次见到阮软,不清楚他们之间纠结不清的关系,挑眉调侃道:“蒋老板,一大清早的就秀恩爱?”
蒋池州闻言只勾了勾嘴角,说:“情之所至。”
这四个字他拿捏出了几分无可奈何的宠溺,搭配他那张俊朗无匹的面容,简直是行走欢场的人形杀器。
哪怕明知道蒋池州是在做戏,和满嘴花言巧语的花花公子没什么不同,阮软却还是悸动了一瞬。
蒋池州边聊边给她拿了碟小蛋糕,阮软如今已经学会了自觉地在他身边坐下,小口尝着奶油的香甜,听他们谈着她听不懂的话题。
没过多久,突然有几个人快速地往返前厅和后院,看样子神神秘秘的,阮软下意识多看了几眼。
不过,不愿惹是生非的本能压过了好奇心,她吃完了蛋糕,便去逗一旁鱼缸里的鱼。
那鱼还小得很,一丁点儿动静就吓得到处游窜,阮软和它们玩得兴起,竟不自觉笑了出声。
那笑声不像一般少女清脆,以沙哑为底蕴,涂了点冷性感的颜色。
蒋池州寻声一偏头,恰好撞见她唇边那抹笑容。
他早过了少年初识情爱的年纪,但此时此景,脑海里无可避免地浮想起一句诗——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蒋池州蓦然失笑,心想自打遇见了这小孩,不但做了几回慈善家,现今居然还风花雪月了一把。
待看清她在做些什么,蒋池州眸中的笑意倏然凝固,如果更近观察,或许能看见他瞳孔深处的冰山成座崩塌,大片雪块砸了下来;又或者是海面掀起飓风,几万米下的深海动荡不安。
记忆像缺了口子的洪水,再一次不打招呼地淹没他的口鼻,他求生般地粗喘了两口气,在他没意识到的时候,指甲已深深陷入手心里。
“别折腾它们了,一会儿死了你又该闹。”
那声音粗砺得浑不像是从正常人嘴里发出来的,每个字均千辛万苦地挤过声带,如同穿越数年的光阴,带来扑鼻的腐烂味道。
“嗯?”阮软不解回头,不明白蒋池州为何无缘无故说了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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