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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君是在灼金之战后才当上太阳神的,沈云轻对此人并不了解,便问道:“是什么难听话?”
周旻道:“东君本是个小仙,太阳神又是如此重要的位置,这么多年来一直有不少人说他德不配位。他又被水君升了神格,和他一样的小仙大概是嫉妒,三天两头地找茬。东君对花神有心,那日花神刚到,便听见了讽刺的话,还连带着把花神也骂进去了。”
周旻说到这儿,后面的事沈云轻就猜了个大概。
花无音她再了解不过。她素来高傲,小时候便学着上几届花神雍容华贵的风格来打扮自己,什么东西都要最好的。东君在天界是这样的处境,为她举办宴席,她都不一定会领情,更别说是和东君一起成为别人讽刺的对象。
“那东君设宴不成,和他来西域,定是有些联系了。”沈云轻说罢,又看向了水镜。
东君来找李岳的第二天傍晚,太阳刚刚落山,若羌大军便擂起战鼓,杀声震天地冲了过来。李岳虽布置好了防御,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大雍的战士们一个个倒下——
若羌不是派了五万人,而是十五万!
若羌兵力的绝对优势让大雍军队很快溃散,李岳已经受了伤,跟在他身边的章容则伤得更重,已经无法在马上颠簸,撑着剑艰难地继续杀敌。
李岳心里清楚不会有援军,他此行,大概只是削弱若羌的一颗棋子。就算再有将士来,也是那朝中蝇营狗苟之人,趁若羌未修整之时予以重击,把功劳揽到自己头上。
跟随他前来的好男儿,却再也不能回家。
黄沙血染。
李岳闭上眼睛,在一片血腥气中想到了童年院子里的杏花香,想到了他的母妃,他的父皇,他的书卷与煤灯,他的汗水和眼泪,他的耻辱和跋涉。
突然,那穿着金色长袍的陌生男子跳入他的脑海,他笑着说——
“殿下,我保你此战得胜。”
“殿下尽可接着想。”
李岳在心里一字一顿地祈求道:“我愿,我愿用任何条件,换一场胜仗。”
一股热血喷到了他的脸上,他睁开眼,看到又一个亲卫直直地倒下,死在他身边,而那若羌人正提着长矛生猛地扑过来!
李岳翻身下马,躲过一击,而那马受了惊又被划伤,长嘶一声,踢开了若羌人,但也踢中了李岳。他喷出一口血来,狼狈地趴在地上,浑身颤抖。
他这一生,就这么交代在这了吗?
他这短暂、无为又委屈的一生啊。
“我愿!”他手撑着地,用尽力气大喊道。
“我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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