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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粮,衣服和盘缠都备好了,”连七在马车旁边把行李交给沈云轻,“沈姑娘一路小心。”说罢,他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好像还想问些什么,张了几次口,都又把话咽了回去。

  云轻道了声谢,接着问道:“公子可是有话说?我知道你信不过我,如此一场……”

  “没有,”连七赶忙接道,“之前是对姑娘有些误会。但我和秦大娘相处几日,知道你们是好心。我只是想问……姑娘这个‘沈’字,可是京都沈都尉的‘沈’吗?”

  云轻着实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也不知道秦姨和她讲了什么。毕竟她的信中只提到了沉香谷或许与朝堂中人有所勾结,要给连家通风报信,并没有提及自己的身世。

  她愣了片刻,接着微微一笑,似是而非地说道:“是或不是,有能怎么样呢?”

  连七心里顿时五味杂陈。送秦姨的路上他便看出来她们并非母女,而秦姨在睡梦中有时候会念叨几句“老爷”、“夫人”,起初他摸不着头脑,后来细细一想,觉得这其中必有文章。

  他自小也是连家的一份子,对大事小事都有所知悉,在他看来,沈都尉与连郡守是君子之交。他们二人都不是什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一品大官,却都是光风霁月。虽然一人在京都,一人于南安,却颇为低调地年年相见。他还依稀记得沈都尉的模样,还有那永远挺直的脊背、爽朗的笑声。

  当年沈家遭遇劫难,连家全身而退,世人便以为两家关系并不亲密,甚至有些过节。但他看到过连霍独自对着棋盘和早已凉透的茶水叹气不止,他们常常下棋的屋子,也充满了落寞的气息。

  连七意识到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既然云轻不愿明说,自是有她的理由。为了缓和气氛,他脑子转了半天,却毫不聪明地转向了更尴尬的话题,问道:“那位周公子可是沈姑娘的朋友?我看他也不常常住在府上,是事务缠身吗?今日怎么没来送行?”

  “算不得朋友,”云轻低下头,“本是萍水相逢。受恩于人,我自会还他。”

  到京都的一路还算顺利。然而云轻照着连七给的消息一路寻到靖王府,当班的侍卫都说不认得什么最近来的老婆婆,她抱着一丝希望,日日前来,却都心里空空地回去。

  这日傍晚,她算着靖王府众人应该忙完了一天的事务,决定直接求见管家,却再次毫不客气地被拒之门外。

  “姑娘,我前几日就告诉你了,我们这里没有客人,靖王要过几个月才从边关回来呢。管家?哎呦我说小姑娘,大总管不是你说见就能见的,靖王常年在外,大总管要打理不少事,有时候忙起来连我们也见不着,不跟你讲了,我要换班了。”守门侍卫烦不胜烦,匆匆摆手。

  云轻无奈,只得返回住处。此时已是仲春,天却还黑的早,街上的行人已经不多了。走到一个路口,她突然听见了右边巷子里的异动。好像是一个女孩和一个男人的声音。

  估计不是什么好事。她想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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