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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史先生带着几个得力助手转战浙江市场。话说,要是在风口上,猪都会飞。史先生之前已经有了开拓福建市场的经验,而且电动车那几年就是风口上的飞猪,谁做都能赚得盆满钵满。就这样,史先生在浙江市场也赚到了很多钱。徐女士和徐先生不缺钱了,但为了赚钱,长期两地分居,徐女士想家庭还是最重要的,30多岁的人,长期夫妻分居也影响夫妻感情和生理需求。徐女士就与史先生商量,‘我们作为电动车市场第一批吃螃蟹者,钱已经够我们和女儿花一辈子了,这几年其他品牌的电动车也出来不少,市场竞争已经有些激烈了,要不我们及时收手退出福建市场,我带着一些能干的高管到杭州与你一起合并,一起打江山?’史先生同意。徐女士解散福建市场后,屠先生就奔北京自立门户做传媒公司了。徐女士带着一批留下了的高管到了杭州,史先生说‘老婆,我们现在也不缺钱了,咱男主外女主内,我继续带团队打江山赚钱,你负责住别墅花钱貌美如花。’徐女士当时感动不已,就将生意全部交给史先生,做起了全职富太太。只是有一天徐女士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在别墅里,而在精神病院里。是徐女士的亲妹妹和史先生送她进的精神病院。当年徐女士有个妹妹32岁,有个弟弟30岁,有个女儿13岁,有个妈妈60来岁,她自己36岁。妹妹没有男朋友,一直与她一起住别墅,弟弟跟着姐夫做生意,每年净赚300万左右,她妈妈是标准的农村妇女,妈妈是认为‘女人对于老公来说,就应该是生是谁的人,死亦是谁的鬼’的那种老古董,她爸爸已经去世了。徐女士被关在杭州一家精神病院里,天天被喂精神病药,直到后来,她弟弟要结婚了,他们把她放出来参加弟弟的婚礼,她才得以联系上屠先生,因而找的方律师和王律师。但是当年没有《精神卫生法》,我们咨询过北京、深圳、广州和东海市的诸多司法鉴定中心,他们都明确精神病鉴定是有一定难度的,通常他们法医是以病人家属及同事、朋友对其日常生活言行表现的观察为基础,再做些测验,包括对答是否切题,思想是否存在极端、偏执等异常,脑波波动是否偏离明显等等,对于精神病早期或间歇性的病人,基本以家属陈述为进行治疗的基础依据。当时对于徐女士来说,家属当中只有徐女士那未成年的女儿是帮她的,但女儿也没有能力,只能安慰妈妈说‘在他们面前,我们就假装乖乖吃药给他们看,您把药丸含在舌头底下,趁他们不注意,就把药丸吐到抽水马桶里冲掉。’可怜的徐女士,当时每次偷偷跑出来见律师,其实她已经被史先生定位跟踪了,在10分钟内她妹妹或弟弟就会追到了,妹妹说姐姐脑子是不清楚的,让律师不要管她,弟弟说姐夫是铁公鸡,拔不出毛的,姐姐不会是他的对手,斗不过的,让律师放弃,问姐姐是否交过什么资料给律师,让律师要拿出来给他,我们说没有给过什么资料,不给他,但我们律师感觉,徐女士已经众叛亲离、孤木难以成舟了,要等她女儿成年还得5年,5年徐女士等不了了,而且刚刚成年的女儿也未必是她爹的对手,更何况,徐女士的妹妹大概率是姐夫的情妇,弟弟不会为她得罪姐夫这棵大树,每年300万也不是小钱。徐女士在最后一次见我们律师的时候说‘其实,我知道自己有几种方法解决,一种,我直接从对面这种高楼上一跃而下终结自己的痛苦,一种,我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把他们都杀了,反正他们给我戴了精神病的帽子,精神病发作杀人不用偿命,再一种,你们律师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助我,还我正常人的生活。’当时,我们真的无法相信,一个思路可能比律师还清晰的女人,她被戴着精神病人的帽子。但是,当年我们真的没能想到什么办法帮她解决。后来,听屠先生说,她前前后后被关进精神病院5次,最后一次被戴上了法院层级的‘精神病人’帽子,判决说她无民事行为能力。曾经藏在屠先生处的480万也被史先生查出,并诉讼索要回去了,最终徐女士被送回到福建农村老屋。对于史先生来说,徐女士已经变成了他养在福建农村老屋的一条中华田园犬,只要他不再去看她,并再也咬不到他了,根本无法复仇了。……”

  “真是没天理啊,坏人能这么无法无天!”蔡兰花三代女人惊讶得瞪圆了眼睛,听王律师诉说着,感叹道。“那恁办呢我们?王律师啊?”

  “你们别怕,蔡雪花与徐女士不同,蔡雪花还有你们这些娘家人,你们并没有放弃她,尤其是老太太您,刚才不是已经签字给我了嘛,就算他们给蔡雪花带上精神病人的帽子了,您也是法定的监护人,您签字了,我还是可以名正言顺地继续帮蔡雪花的。说实话,我是一想起徐女士,就无法入眠,我真的无法接受世界如此恶毒,男女出轨可能在现在这个花花世界也在所难免,但是把配偶弄成精神病,甚至弄死,这是我永远无法接受的底线。所以,我绝对不会放弃蔡雪花的,将来离不离婚是她的选择,但是我一定要想办法还她清白,正常做人。”王律师坚定地说道。

  “王律师,谢谢你!谢谢你!菩萨说你是有佛缘的,你是正义的好人,你能救我妹妹蔡雪花。……”蔡兰花看着王律师,念叨着。

  “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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