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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御因的哭声不知什么时候停的,大概是初际旻终于哄消停了那个,过来扶她了,“这地上太潮了。”
这一句话莫名其妙打开了开关,猝不及防有眼泪滑落,项祖曼伸手揩了下,心下可笑。果然矫情就是这样的,没人理的时候装出一副豁达的样子来,但凡有人搭着说上半句软话,人就会立刻与自己和解。
初际旻沉默了一会儿,“我心上能过得去。”
“我也能过得去,”项祖曼说,“理智上什么都能接受,可惜不知道该怎么保持理智。”
事实是他终于可以不用受毒瘾发作的痛苦,终于不用再饱受苦楚的活着。事实是他终于,心甘情愿且心满意足地去追随、陪伴自己美丽的妻子,
这有什么过不去的呢?人都是要走这一步的。
可是为什么这样伤心呢。
初御因跪在坟前烧纸钱。哭够了擦干眼泪,虽然肿着眼睛变单眼皮了,他还能开玩笑说烧这么多票子干什么,老太爷又不爱钱。“老太爷”,一般都这样称呼家里老人的,中年人见面,礼貌性问候一句“老太爷身体还好”,或者有老人过世了,即老太爷归西,子侄间便互以“老爷”相称,意指成了当家做主的掌柜。初家族中无人,初御因这一句称呼像是盖棺定论,担起个成年人的样子了。风吹起来,火苗蹿高出一大截,像是岁月无端给少年人增加了几十年的阅历,令人恐慌。
初秋在这样的日子里不疾不徐地来了。
“你最近怎么回事,又断更了?”
“因为我又陷入了和之前霸总那篇文一样的死胡同里,”项祖曼噼里啪啦地打字,“关于卧底警察和线人,他们也有这样的困扰——爱情让他们在一起,但生活未必让他们在一起。”
“那不是更好么,”大师说,“曼神,你要学会换一种方式嗑cp糖,这样糖才会约嗑越有意思。”
“哦?”项祖曼笑笑,“愿闻其详。”
“你想啊,一个卧底警察,一个卧底线人,彼此之间没有横向情报关系,那是不是在有些工作上就势必要发生冲突?女主收到的任务和男主收到的任务明明是为同一个行动服务的,但表面上看起来却要置对方于死地,这不是谍战片的常见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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