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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的任何关系,你除外。”
“我拒绝为异性改变单身状态,你除外。”
“你不出现的时候,我是单身贵族,不婚主义者,性冷淡。”
“你出现了,我挣扎过,但最终妥协。我享受女朋友的特权,期待成为你的妻子,幻想与你的一切活动,包括限制级以下和以上。”
周自恒的呼吸一下急促起来。
“你可以选择做我男朋友、我法定意义的配偶,有权力对我这样那样,也可以选择离开。我给且只给你特权,”项祖曼说,“这意味着,其他人,包括我自己,都没有选择的权力。从我答应你的那一天开始,我不允许自己主动离开你。”
“会安心一点吗?”
原来是为了让他安心一点。周自恒眼角不自觉就湿润了一大片,这是某种纵容,“我给且只给你特权。”
她套用了数学上一个常见的概念——“有且只有”,代表“充分必要条件”。给你的是一切特权,拥有一切特权的是你,而我自己与世界上其他的所有人一样没有改变的权力,我虔诚地接受你的选择。
“你或许已经知道了,”周自恒说,“就要结束了。”
他语焉不详的一句话像是什么承诺,比如雷警官几天前对他确认了某项抓捕工作的进度,或者即将实施的行动。但这不合理,这种SSS级别的行动不可能提前透口风,保密工作要是做得这么差那行动就必然成功不了,也无从谈起“结束”。
但周自恒没再说这个,他转而提起几年前一件小事,“你大概不记得,你在夜晚的苏黎世桥上买过花。”
怎么不记得。项祖曼和女伴夜游衾江,一座城依着江建,河这岸是车水马龙的大马路,对岸就是山。夜晚的山是金灿灿一片不熄的灯,桥上行人来来往往,中间是安安稳稳的水泥,两侧延伸出去的铁皮凌空水面,总给人一种这桥在动的错觉。夜晚的河风混着水声哗啦啦不间断地响,水流急得像要吞噬一整座城。项祖曼趴在栏杆上凹造型,出门前花了好久才玩转的披肩真是个神器。女伴在旁边吃棉花糖糊了一脸,旁边冒出个男孩突然问她要不要买花。
这年头的男孩子从小就知道出卖色相,对着女伴歪头眨眼来了个wink联欢击。
项祖曼玩着手机笑得睁不开眼,然后义正言辞地代女伴拒绝了他。
——这种时候就不得不提及,大概一刻钟前另外一个卖花的小男孩吓了女伴一跳,被推出来挡事儿的项祖曼在大脑短路中冷酷无情地吐出四个字,“抱歉,没钱。”
话说回来,现在面前这个出卖色相的卖花仔,卖花不成开始套近乎,项祖曼在夜色下看清楚了他的脸,于是毫无节操地付了钱,转手又送给苏黎世桥正中央那个唱《天黑黑》很好听的小姐姐。
“跟你相关的第一束花竟然要我花钱买,”项祖曼嗤的一声,“你不要以为我是因为你买的,我是因为卖花的小哥长得好看。”
“从我这里收到的第一束花你看都不看就送了人,不要以为我没看见,”翻旧账谁不会,周自恒还委屈呢,“今年情人节你空间晒的那花是谁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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