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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面前求了?”
连殷怎么想的,她也能通透几分。
如今过了年关就是将要十四的年纪了,心悸很正常。
只是连殷不太一样。
先前嘉和帝要往东宫送启蒙的宫女,连殷眼也不眨就叫人扔了出来。
宜容公主与他年龄相近,也不见他对这妹妹多看几眼。
从来都不知怜香惜玉。
这小姑娘年幼,却不知他是如何看上的。
可看他冷冷清清的模样,恐怕再难有别的心思了。
只是靖远侯府不会这么想。
方才欺负过他们捧在手心的小姑娘,这会儿就是说的真心实意,也没几个人会信。
就算是她,也留有怀疑。
所以更要让他认清。
连殷不太能受得住这般质问,面色苍白。
“儿臣……会亲身前往靖远侯府请罪。”他阖了眼,却难以言说地坚定。
皇后却冷着脸问他:“你又想了些什么旁门左道?”
这话并不是她想说的,而是靖远侯府想要问的。
她现在问一遍,总好过他面对质问时心慌气短。
不对。
靖远侯府却是不会质问的,他们只会烂在心里。
这样倒是更容易有嫌隙。
不如说清楚了,由她出面,也总归能解释。
连殷面上血色褪尽。
他是做了一回荒唐事,如果是他手下的人,他不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靖远侯行军多年,军纪严明,必然也是说一不二的。
但他并不觉得这是值得忧心的事。
因为靖远侯是会感念诚意的,自然会松口。
只是此事却难在温寄。
小姑娘不喜他了,就是不喜他。
她不会受了他的诚意,且向来疲于应付一些场面话。
最喜欢的珠花簪子,掉了一枚珍珠,因为懒得送去铺子,就让下人收起来了。
他也合该如此。
被她疲于应付,与那珠花簪子一般不见天日了。
他本并没有强烈的挽回念想,只是今日皇后提起,却勾住了丝,一股脑地拉出许多本来藏着的东西。
叫他不得不承认,温寄于他,其实是难以摒弃的。
现在他贪得一时矜贵,往后时常想起,就会意难平。
只能依仗着一道旨意,一道不可抗拒的旨意。
他本来是以为耻的。
现在却成了他的依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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