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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都说了,孤不会出去的!”连殷烦躁地喊。
“太,太子哥哥……”小姑娘猝不及防地被吼,就很无措。
连殷毫无防备地崩掉了自己苦心经营的矜贵形象。
他有一点幻灭。
连殷面色麻木地打开门。
“你来做什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退婚?
就让她来?
这也太不把他当回事了。
“皇后娘娘让臣女来,”小姑娘老老实实地交代,“您在做什么?”
哦,尺素说了,要关心他。
“孤……孤做什么为什么让你知道?”连殷睨了她一眼,咽回了险些脱口而出的回答。
“可是,关心您是臣女分内之事。”温寄直白地说出口。
小太子不知道有人跟她说了什么,但是这么一本正经地对他说这样的话,他完全受不住。
“你别听他们乱讲,太子妃都是锦衣玉食的,不用吃那些苦。”他就怕小姑娘觉得麻烦,过了一两天就想不开。
“吃苦?”温寄不太明白。
关心夫君是要吃苦的吗?
连殷自己也说不清楚,又觉得站在门口说话不太好,于是先把小姑娘拉进书房。
“你不用做这些事,孤自己有分寸,知道吗?”连殷冷着一张脸。
这话听着就像是“你不要管我”一样。
小姑娘也大概领会了这么个意思,忍不住控诉他:“太子哥哥,您别这么凶神恶煞的呀。”
小太子平生第一次被人说凶神恶煞。
他面色更冷了:“你不是说孤出尘绝世,惊为天人?你是欺君吗?”
欺君?
这可是大罪。
温寄不敢认,只好摇头。
这好看是好看不错,只是未免……难以亲近。
夫君,难道不该是能够亲近的人吗?
像爹爹和娘亲一样。
为什么太子殿下不这样?
温寄想不通。
索性也就不想了。
那日的糖葫芦让人撤下去了,可是过了这么些天,想必也没法吃了。
小姑娘只能干巴巴的听话本。
就很可怜的样子。
她在靖远侯府都过得比在他的东宫要好。
“下一回过来要提前知会孤,知道了吗?”连殷紧锁眉头,一脸严肃地对温寄说。
哦,太子殿下觉得她不懂礼数。
该是打扰到他了。
“臣女知道了。”温寄应道。
东宫的宫侍从未见过连殷如此温和。
尽管差别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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