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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的人生与之前截然不同,他获得了他想要的财富与权势,而这些都只不过是他为爹娘报仇的一个桥梁。
他不知道当初他爹娘是因何原因被害,可他知道那些害死他爹娘的人如今仍好好的活着,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奢靡。
只要有足够的证据,他一定禀明官家,将他们通通拉下马,叫他们跪在他爹娘的坟前给他们赔罪。
而这关键,就是他正跟踪的这男子,他已经跟踪了他数日,可却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的。男子一直独居,都已经四十好几,家中却未娶妻,无儿无女,然而他一个人过得却很休闲自在,平时不见做任何差事,每日也可衣食无忧。
一旁的邻里都道他是发了一笔横财,继承了某个亲戚的遗产,才能像现在这样逍遥。
梁万君直觉男子的不劳而获一定与他爹娘的冤案有关系,因时隔多年,他想去找其他的人证、佐证已十分困难且可信度不高,唯有紧盯着这男子,从他身上寻找突破点。
一直到日落西山,梁万君才结束一天的跟踪,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丞相府。
他那管家虽然上次办事不利,可对于他的身份却是嘴巴严得紧,他回府多日,这看门的小厮还真当他只是丞相大人的近身侍卫,回回看到他都与他打听丞相大人的八卦,还有他上次带回来那美妇人的来历。
他自然是不会与那小厮多聊,每每找借口推脱。
今天天还未完全黑下来,梁万君想着也有几日未理会过那女人,拐了个弯,就往那西厢走去。
推开西厢居中的一间房门,里面的女人犹如惊弓之鸟,警惕的看向梁万君,她手里拿着一破碎的瓷片,全身都作出防御的架势。
“你该知道,你打不过我的。怎么,还没想到有什么要与我说的?”
女人美目流转,眼泪瞬间在眼眶中直打转,“你为何要将我掳劫至此,我说过了,关于他的事,我根本就不知情。”
见梁万君丝毫不为之所动,女人将手中的瓷片贴在自己脖子处,“你若再这样逼我,我就只有一死以证清白了。”
梁万君随手扔出一枚石子,精准的打在女人手腕处,女人只觉得指间一阵发麻,手中的瓷片已落了地。
“你要是死了,我得不到想要的讯息,你家中那孩子我可不保证他能平安长大。”他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对那女人厉声威胁。
女人双肩无力的垂下,想到她那年幼的儿子,她的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流下来,她趴在桌上,呜呜的号啕大哭起来。
“你也不必如此悲观,不如你想想,你男人之前与什么人经常来往,有没有听他提过什么人的名字,又或是有没有他之前与人的书信留下。”梁万君耐着性子与那女人讲道理,“现在你男人已经死了,只要你能提供有用的资料,我定替你向官家求情,饶你和你儿子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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