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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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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是最好的酒精,两人都忘了自己姓甚名谁,模糊了牵手至此处的名目,确实不该醒。

鹿妍眼前一道清醒的火花亮起,又啪地灭了。还好,还好,她还可以装醉。

应该继续醉下去。

烂醉。

熊煦持重继续摸索,月光倾洒半室,他拉开酒柜,找到了那盒东西,鹿妍在见到通行证的瞬间,激动的小腹抽搐了下,圈着他全身肌肉僵紧。

“这么激动?”他轻啃她肩头的丝滑,“在这里还是去床上?”

他没动,就等着,明明自己一根火把硬得都快自燃了,却还有心思逗她。

鹿妍知他在逗她,有说这话的功夫早就破门而入了,几步路还用抚着她的背脊继续加柴?

她鼻音撒娇,轻着劲儿掐他颈后。

熊煦觉得逗她甚是有趣,手伸至下面,一指深入,一道饥渴的湿漉在空气中叫嚣开来。

她又气又羞又急,却又好喜欢他这样,他们的交流在这一刻变得有来有往。

她没给回应,咬着他的耳垂,扭着臀在他那一指上自己上下起伏起来。

蚌壳一下一下地蹭动,急促地娇吟和湿润的粘滞在空气中敲打起淫靡的节拍。

嘴刚要咧开说点骚话,熊煦便被追缠的舌头堵了口。

鹿妍的灵舌用力地在他的唇齿上厮缠,不让他问那些羞于回答的问题。

她虽然喜欢,可矫情得很。

熊煦的手指都快滴水了,他将喉间的呼吸沉下,分出精神快速拆开,撕开,戴上,进入。

他就着此处,将她抵在衣柜,猛地抽插起来,荡乱的卷发有几缕在面上,缠在唇边,半昏的视野中她半闭着眼,眼尾的弧度勾得逾发撩人。像个狐狸精,吸人精阳。

衣柜被撞得狂响,两人像在暴风雨中摇曳的小树,癫狂地扭动着腰肢,紧紧攀着彼此维系那凹凸的生命连接。

钥匙入孔时,每一道力量的推进,每一个齿痕的咬合,每一次蚌肉的紧缩,都涌上酸涩,填上圆满,像是龟裂大地久逢甘霖,像是流浪饿汉饱餐三顿。

鹿妍想哭,也真哭了。

哭吟在鼻尖在喉间漾开,她试图憋着,因为丢人,可随着他劲驰的力道,她喘息不及,呜咽不止,索性在他肩上将别扭释放出来。

熊煦皱眉,肩上地泪一下下地烫着皮肤。

耳边柔美的娇喘划破了几道口子,似嘈杂的风箱声。

他放缓节奏,同她拉开距离,唇挨上她的唇,“不舒服?”

说着,将大掌覆上体表体温被衣柜同化了的曲线背部,用温热与爱抚轻哄她,“嗯?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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