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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华听了也是恍然,方想起那天秦又玄在信中确是提过要与她一见。她心中虽对李隐受伤一事颇有些疑虑,却又想起自己答允过他不再见秦又玄,便与樱草道:“你与秦公子说,我病了,今日不见客。”

樱草得了话,便退了出去。

陶华见樱草回来后也并未说甚么,想着秦又玄吃了闭门羹就不再纠缠,便放心了。

待用过午膳,尚在吃茶时,樱草却又进来通报说,原来秦又玄方才得了口信却并未离去,仍在府门前等着,堪堪等了两个时辰。

陶华听了,脸色微沈,细细思量了一番,便命樱草把秦又玄请了进来。

自秦陶两家断了来往后,陶华才搬到此处,秦又玄也是初次到来。故入门后便四处打量,显得甚是好奇。

他刚坐下,便与陶华说:“夭夭脸色看着还不错,想来只是微恙。”

陶华不欲与他多费唇舌,便直接道:“秦公子今日是有甚么要紧事与我说?”

秦又玄听她语气冷淡,叹了口气:“你我自幼相识,莫论如何也担得起你唤我一句世兄吧?”

陶华听了,默了默才唤了一句:“世兄。”

秦又玄向来会拿捏她性子,听她果然让了步,便笑了:“既因我尚且是你世兄,便不能眼睁睁见你受人蒙蔽。”

“你说的是李隐?”

原来秦又玄当日于挹翠楼是颜令宾的席上客。席间他见院子中莫名亮了盏灯,便睇了一眼,谁知这一眼竟牵扯出后来的许多事。

“夭夭,你识得李隐多久了?为何会与此人有所牵扯?”

“我识得他……时日尚浅。”

“既时日尚浅,又怎地会与他去挹翠楼这种地方?”

陶华不喜他这般诘问,便起了身欲要送客。谁知她方站起来,秦又玄便拉住她的手。丹砂和樱草见了这情形便上前要帮。

然而人尚未走近,秦又玄便令她们退下。复又与陶华说道:“我要与你说的是李隐的阴私事,你真要让旁人知晓?”

陶华听了,顿了顿, 珀ˇ文/裙-7⑻⒊⑦`衣①ベ8⑹叁 让二人退了下去。

可人走了,秦又玄却仍未松手,握住陶华手心说道:“当日我听得你说李隐手上有伤,便知此人狡诈,定然没有与你说真话。他明面上是受皇恩在家养伤,暗地里却是因为在两个多月前,他酒后胡涂唐突了沐州刺史之女。此事过后御史台便参了李隐一本,只因李隐是东宫太子的人,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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