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1(1 / 2)
喉咙。
却已迟了。
水香使了全身力气,拖起盛翰池,将人往床下狠狠一拉,再抓了软枕塞进他怀中,“哪儿睡得舒服睡哪儿吧,别来了我这里还心心念念着别人。我觉得恶心。”说完,她扑一声吹灭蜡烛,抬脚缩回床上,抱着凉被滚进床褥最内侧,睁眼瞧帘帐,脑袋空空。
屋内一片寂静。
盛翰池站在床边,看着在被褥中缩成一团的水香,眉头紧了紧,启唇想说些什么,最后轻叹一声,抓了枕头走去榻边,轻躺下,看着窗外月色星光,沉默良久。
水香难受了一阵,闭眼模模糊糊就睡着了。这样的伤痛,她经历过许多次,先前难受得厉害,整夜整夜不睡的掉眼泪。后来习惯了,气一会儿便也过去了。再说,反正再过几日,她都要跟着齐大哥离开了,这些糟心事儿,还念在心里做什么?
想通这些,水香畅快的气哼一声,收了泪包,打个哈欠,闭眼沉沉睡去。
盛翰池听着她舒缓的呼吸,轻手轻脚的下榻,走去床边,定定的凝神看了会儿,而后开门而去,步履坚定。
他决不会,松手放她离开。
——
心情舒畅了,一觉到天明。
水香打着哈欠醒过来,未睁眼时,便觉得今日天格外亮。她困倦的坐起身,懒洋洋的睁眼一瞧,满身困意被眼前之景吓得烟消云散。
泥墙,土炕,微泛了黑色的窗棂,还有薄薄的窗户纸,都彰显着简陋。床头却摆好了一套干净衣裳。
水香惊了会儿,抓了衣服匆匆穿戴整齐,踩上布鞋,奔出门外。到外一看,更是震惊,院中央摆了一方小桌,上面摆着一盘酱好的萝卜干。盛翰池站在院中,举了斧头劈柴,额头冒了汗珠,瞧着,像是劈了有一会儿了。
见她出来,盛翰池放下斧头,走去另一间较矮的茅草屋,端了两碗粥出来,放在小桌上摆好,平静道:“起了?去井边梳洗下,过来吃饭。”
一夜之间,天翻地覆。好端端的从富贵人家跌落至茅草屋,盛翰池瞧着,却还一派从容。
出什么错了?
水香眨眨眼睛,小声嘟囔两句,走去井边。井边有一桶打好的清水,她附身照了会儿,又对着水面捏了捏自己的脸,确定并无异处后,三下两下梳洗完,狐疑着走去桌边坐好。
“怎么回事?”她觑着他的脸,小心试探,“明明昨天,我还睡在一间很大很结实的房子里的。那房子可漂亮了,屋顶是青瓦片,梁柱是大杉木,连盖的被子,都是上好的绸缎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