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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扣了扣指甲道:“别怪我没提醒您,她可是当成了个宝的。”说着他顿了顿,上下瞄了晏清一眼,像是有些无奈:“您,悠着点。”

  玄清摆摆手,扭过头来看向晏清,眼里带了几分亮光。

  “乖徒孙,叫什么啊?”那副模样怎么看怎么殷切。

  晏清双腿跪下,伏地叩头:“徒儿晏清,拜见师父。”

  一声又一声,三个响头,像是地都要叩裂开。他抬起头来,眼中凌厉炽热仿佛一团火,要将人灼伤。可他又深深压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淡沉稳。

  压抑克制,心深难测。

  玄清心中已有了决断,随后他似笑非笑,耸着鼻子看向舒寒。舒寒倒是一懵,说好的师侄呢?许岁安一开始那信确实是说全当自己收了徒弟。

  “好好好,乖徒儿。”玄清嫌弃地看了眼舒寒,又喜笑颜开去扶起晏清。毕竟,舒寒那小子也就那样了,镶金镀银,也给造不出神佛来。但现在这个徒儿不同了,一看就是块好料子。

  他越发高兴,跟端详宝物似的。晏清略有些不自在,他又不好抽身。倒是舒寒嗤了一声,看不下去了。

  “小师弟千里迢迢来的,师父,能不能先给口水喝?”他叹了口气,师弟就师弟吧,谁叫一个个的都偏着那人呢。

  山上真的是清静,比从前住在柴房的日子都清静。三人围坐着吃了晚饭,玄清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事,只是翻来覆去也就多大了,家中长辈如何,来了朝剑阁念家吗。

  真是跟那些爱唠叨好八卦的大娘一样。

  舒寒心里腹诽,但同时又竖起耳朵,听得津津有味。晏清的来历他是一概不知,私下里也问过小烟那妮子,她只说是许岁安在樾城带回来的,可到底是哪家的也没个准话。

  晏清这个少年,太过执拗冷静。他吃着饭,只夹面前那盘的菜,不声不响。说的话也仿佛早已经在心里过了千百遍,永远是你看不出来的谨小慎微,却又揣着打量探究。

  “是樾城晏家啊。”玄清搁下筷子,皱着眉头端起酒杯,似乎在努力回想那是哪家。

  “您又认识?”舒寒笑了笑。

  朝剑阁在江湖中的名气可不小,一来是确实功夫了得,二来便是这位玄清阁主了。旁人不知道的,只说仙人气势,清冷孤傲。知道的,倒也少不得一句闲人酒鬼。

  他好酒也好结识朋友,江湖里如今少了许多他的传言。要是放以前,谁不知道?朝剑阁玄清,友遍天下,千杯不倒。

  这头玄清往嘴里放了颗花生,猛一拍桌道:“是晏驰羽!”

  晏清微微一怔,他看向玄清,眼里有些恍惚。父亲在他出生后便离家了,幼时的孩童时光,只有母亲的笑,和永远打不完的水仗,爬不完的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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