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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馅饼,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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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理问她,“赵总,我们现在去哪儿?”

  “随便开间房,我睡一会儿。”她有些疲惫地靠在车后座。

  这些年,很累,但憋着一口气,吐不出去不痛快。

  车上短短的二十分钟,她做了个很长的梦。

  或许不是梦,是半梦半醒之间回忆起来过去。

  梦里自己刚毕业,刚刚接触律师行业,在事务所给二老板打下手,对未来充满幻想。

  律师资格证很快就拿到手了,二老板答应分给她一些案子练练手。一个人在B市,很辛苦,旁人还有父母帮衬,她家里只有父母若有似无地暗示,哭着穷,想方设法从她这里拿钱。

  刚刚涨工资,母亲说外婆生病了,手里没有钱,她犹豫了会儿,还是咬了牙转过去大半,晚上所里许多人年轻人庆祝,叫了她,她只好婉拒。

  回了家,大哭一场。

  若是所有人对她不好,那倒也好,狠狠心,谁也不来往,孤身一人也没什么。偏偏家里还有外婆,她是超生,小时候怕查,外婆带回去养,两个人相依为命。

  孤独的老人家,把所有的爱和关怀都给了她,后来年纪越发大了,眼睛逐年模糊,几乎半瞎,只能摸索着在厨房做饭,过年也记得给外孙女做她爱吃的年糕。

  儿子女儿都不争气,她也不强求,自己一个人住,外公去世之后,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她去上学,总怕外婆半夜突然从床上摔下来,或者摔倒了也没人知道。几次要母亲接外婆去家里住,母亲说你舅舅的事,我们管了算什么,再说,家里你爷爷奶奶也要轮流照顾,你爸也不会同意的。

  两个人多次吵架。

  每次都以母亲大吼:“照顾老人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结尾。

  她那时候拼命挣钱,可时间从不等人。

  外婆第一次脑溢血的时候,两个孩子,自己的舅舅和母亲都说老人家年纪大了,没有治的必要。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也并非孝顺到敢一肩承担,就自己那点微薄的工资,还有处处捉襟见肘的生活,别说负担老人家的医疗费,就是拿出一部分来做赡养费,都觉得困难。

  所以那份无力就显得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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