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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看着浑身是伤的安氏,再次不忍。“你们瞒着我行此危险之事,不也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钟母自嘲的笑了笑,把绳子扔下,不去管安氏,回到床边去看钟孝。
“到头来竟成了我们母子的过错了。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年孝儿读书的书院死了一个学生后,他总是疾病缠身。”钟母问。
红蓼觉得自己不应该继续待在这儿了,可是担心钟孝安危,只好装作没听到,专心给钟孝调理真气。
“记得,不是说被吓着了吗。”钟二老爷说。
“什么吓着。你看到的那些图案,那时候就被下在了他身上。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去大明寺替他祈福时,当时的住持元知大师将这个玉罗盘给了我,说是能辟邪,孝儿这才好起来的。”
“直到不久前,孝儿从蒲里镇回来,认识了谢姑娘还有她师父,才知道自己身体里被人下了一个阴毒无比的妖阵。”
这些,钟二老爷也记得。这个玉罗盘他知道,是很多年前从地下冲出来的宝物,被章家买走后,不知怎么的辗转到了大明寺。
然后,元知大师大手一挥就送给了自家,当时他还奇怪了好一阵。
钟母面上表情愈冷,看着半睁着眼,迷迷糊糊的钟孝,道:“你还有闲心跟我掰扯这些,看来是不准备追究他们母子了。
罢了,本就是我们母子挡了人家的路,没有我们,你们钟家夫妻和美,父慈子孝,多么快活。
反正以你们钟家现在的财富,再也不是借助我娘家的时候了。你去写张和离书来,我带孝儿走。或者,你直接休妻。”
“小姐…”玉兰一急,称谓都换了。
红蓼觉得实在不好听下去了。放下千金碎,匆忙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钟二老爷没想到钟母居然如此拒绝,头痛愈烈,道:“你别闹,现在是解决问题,不是发脾气。”
“发脾气?”钟母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语气更冷了几分:“这么多年,我躲在这个深宅大院里,任由你扶持他们母子,我说过半句没有?
连欢儿亲娘没了,你都把他送到安氏那里养,我又说过什么?换了别人,早就把安氏打发出去了。
我再没点脾气,这院里还有我呼吸的地方吗?”
钟母长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似的道:“孝儿是我的唯一,是他们先动我的逆鳞的。这些年,若不是没有弄清楚孝儿身上这个东西,我也许早就不忍她了。钟学安,你我干脆早撕破脸吧。”
“夫人……”
“好。你还认我这个夫人。那我就当你是选了我了。”钟母快步走向安氏,拿起地上的绳子,不顾一切的挥动鞭子,打在安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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