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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谢龄春道,“你方才所言,我都是听了进去的。”
“那师姐为何偏偏关注最后四个字?”
谢龄春直言道:“我不喜欢别人骗我,而且还是被我在意的朋友骗。”
祝昀便收了扇子,揖手道:“请师姐原谅。”
谢龄春惊诧,神色变得有些古怪,“我又没说是你,你道个什么歉。就算我说的是你,我还没指出你何事欺骗于我,亦未听得你如何回应,你又为何急着全盘认下。”
祝昀仍是那副言笑晏晏的温和模样,“可我知道师姐说的便是我。虽然不知道是何事,但祝昀想告诉师姐的是道歉于我而言并非困扰,而是和解,如此这般,师姐意下如何?”
祝昀的一番话让谢龄春感觉像是一拳打在了软绵绵的豆腐上,泄气道:“我倒也没有真生你气。”
“那便好。”
说完,祝昀却看见谢龄春的神情变得诡异起来,似乎带着某种咬牙切齿的烦躁和不甘。
他自然知道谢龄春脑袋里在想什么。
因为谢龄春的脑子和脸就像是两面对着的铜镜,所想即所见,一览无遗。
说实话,他有时忍不住怀疑如此“单纯”的谢龄春是如何成为谷山溪门下最优秀弟子的。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她的优异成绩又是所有青衣弟子有目共睹的事实。
对此,祝昀只能感叹一句世间奇妙之事莫过于此。
***
跪罚结束之际,邝闻达差点站不起来,勉强站起身后,两条腿抖抖索索直打颤。
从披星坛回泊洲烟渚的路上,邝闻达终于支撑不住地腿一软,干脆坐到地上,骂骂咧咧起来。
就连孟贤那怂包都有人将他接走,而平时围着他身边转的那些弟子,现下却连一个鬼影也没见着!呸,亏他平日里还待他们不薄,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再一看周围,月光冷清,四下寂静,只有他独自一人坐在这片黑暗中。
思及此,一贯不屑于那些脆弱之人才会有的情绪的邝闻达此刻心中竟也不免生出一丝落寞来。
接着越想越觉得郁闷,一路从愤懑没人来扶自己一把辗转到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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