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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刚刚还说你不会来，可你这么快就来了，看来他还是不够了解你。”

　　“今天，是她的忌日。”西门吹雪看向与花满楼截然相反的方向，那里放着一块紫檀木雕刻的灵位，那是......叶离的灵位。

　　自三年前叶离走后，西门吹雪再也没有踏足过这里，这是第一次。

　　“我近日境界有些松动，似乎对剑之一道有了新的领悟。所以我打算出海，去寻求真正的剑道。这一程或许会很长，或许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临行之前，我想来看看她。” 一向冷如冰雪的西门吹雪，在提及那个早已逝去的人时，眼底等寒意终于化开了些。

　　杀死叶离，他并不后悔。那一战，他冲破了困住他许久的壁垒，在剑道上精进了许多。可是叶离，却死在了他的剑下。

　　“我半月前让人给你送来的酒，你尝过了？”三年前，叶离曾向他请教过酿酒一事，那十坛酒，西门吹雪留下了一坛，其余九坛，全部送到了花满楼这里，一坛也没给陆小凤留。

　　“尝了，相较于你这个名师，她酿的酒，着实算不上好喝。”花满楼鲜少说话这样直白。记忆中叶离一直很聪明，武功高强，琴艺绝佳，除了不认得路，她什么都很好。

　　“那酒你好好藏着，或许等我剑道大成回来，我会来找你喝一杯。”西门吹雪从不喝酒，可是现在，他却想喝了。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西门吹雪离开前，为叶离上了柱香。

　　等陆小凤睡饱了觉，已是月半时分，西门吹雪早已离开，就连他上的那柱香也早已熄灭。

　　花满楼让人给陆小凤准备了清淡的饭菜，告诉他西门吹雪出海这件事。陆小凤闻言只是叹了口气。“我早知他这样的人不会一直待在万梅山庄的，不过出海也好，或许等他回来的那一天，我在他面前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陆小凤自嘲，可这也是他衷心的希望，他见过了叶孤城，见过了叶离，他希望来日西门吹雪再次跟人比剑的时候，留下兵器的不会是他。

　　花满楼含笑，没有说话。

41、第41章 小凤凰（9）：久违的短小君

　　再次见到玉天宝, 是在两日后的一个午后，叶离正揣着从陆小凤那里打劫来的银子在街上买糖葫芦, 就见玉天宝穿着一袭深色衣袍出现在她面前。“小姑娘, 我们又见面了。”身边还带着五个内力不弱的彪形大汉。

　　“玉天宝, 我一没财二没色, 你抓我干嘛？”待在玉天宝的别庄里, 叶离一边吃着点心, 一边问面前这个好整以暇解棋局的男人。他看起来颇为闲适，完全不像是被叶离叨叨叨了一早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