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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好好看过她笑了呢?
她想转身离开,却看见自动扶梯上有个人拉着行李箱去乘扶梯。那个男人踩上了扶梯,像电影的镜头般,那个黑色行李箱的两个轮子在本来重合着的两道缝中颠簸着,变成了一上一下的跛脚站姿。
男人手上提着两个包,刚想伸手去调整时,那个行李箱已经失去了平衡,狠狠地往前滚落。
“小心!”她和那个男人同时发出了声音。她的声音颤抖着,只有她自己能够听得清。
她拼了命地想喊出声来,却怎么也喊不出来。黑色的行李箱怪物似得张开血盆大口,把前面瘦弱的身影吞没。
那洁白的裙角,像极了一片羽毛。在空中轻轻飘了一会,又重重地跌落在了尘埃里。
洁白的羽翼沾染了泥泞,再也飞不起来。
有人拨了120。傅无期双手颤抖,他抱起姜瑶,她在他怀里那么轻,轻的那么苍白。
人群散了,地上有一大滩红色的血迹。那血液就像长在地狱里的曼珠沙华,吸食着人的生命来救赎自己。
“姐。”她终于喊出了声,颤抖的听不出来原来的声音。
……
在姜瑶推进手术室之后,医生出来跟傅无期讲了一句话。“大出血。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们会尽力的。”
这场手术很漫长,期间陈曼,傅景仲和姜炀都来了。
过了一会,傅可期也来了。他身上穿着黑色制服,很正式,本来要代表学校去参加省级的音乐比赛。接到陈曼的电话,傅可期立马飙了车过来,中途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
陈曼和傅景仲坐在椅子上,面色焦急。
向来山崩于前而不形于色的姜炀,背对着手术室,一张脸一时之间仿佛老了十岁。
手术室的门紧闭着,上面亮着的红灯嘲讽地大笑着。那扇门,将这头焦急的人和那头睡着的人硬生生地隔绝开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晚也来了。
傅可期看着她的眼神刀子似得,那是少年的恨意,刮得人肋骨微疼。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姜晚听懂了。
“不是我……我从来没想过让她死。”她撑不住了,身子无力地滑落。她抓着傅可期的裤脚,就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会活着的,对不对?”
……
傅无期从来不知道,等待竟然可以这么漫长。长得就像已经过完了一辈子。
过了很久很久,才有人出来。
那人穿着白大褂,那个颜色跟姜楚楚今天穿的裙子一样,傅无期笑了。
“请节哀。”
手术室外响起隐忍的哭声。姜炀早已老泪纵横,陈曼也红了眼眶,傅景仲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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