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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瑶背对着他，借着ktv昏黄的光，只能看见她微微颤抖的薄弱背影。声音里早已微微哽咽。

“爱，剩下心酸，热情总会变冷淡。”

“没有人能，找得到答案。”

她强忍着哭腔，却还是泄出了丝丝缕缕，仍旧固执地想把这首歌唱完。

“怎么唱情歌？我们唱到眼睛都红了。”

“怎么我哭了？因为懂得寂寞了。”

泣不成声。

“别唱了。”

他握住她拿着话筒的手，她的脸上满是泪，眼睛红得不像话。

话筒掉在地上，发出“吱——”的一声，几乎要穿透耳膜。

她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稍显瘦弱的胸膛里。他的胸前湿湿的，是眼泪。

傅可期愣了一下，慢慢地，回抱住她。

ktv昏暗的灯光下，少年和女人的轮廓映在荧幕上。

少年高出了女人一个头。他一只手搂住女人的肩，一只手轻轻抚过她的头发。

背景仍是那首歌，此刻已将近尾声。

“怎么唱情歌？笑着唱完也许就好了。”

“爱过多难得，回忆是暖的。”

……

男女面对面坐着时，出于男性天生狩猎者的本性，男性往往在男女关系中占据着主导地位。

正如现在。

“晚晚，你为什么要发那样的照片？”傅无期坐在姜晚对面，他似是十分不能理解她的行为。

“不是，无期，那不是我发的。”姜晚慌了，连忙跟他解释。

“你觉得我会信吗？”房间是她的房间，那只手也是她的手。

姜瑶咬着唇，最终还是说了实话。

“我只是发给了姜楚楚而已。是她发到网上的……”

“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姜晚看见对面的人皱着眉，似乎觉得她的想法十分荒诞。

“因为我爱你啊，无期。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让姜楚楚她自动退出。”她哭了，哭得楚楚动人。

“晚晚，我现在真的有点怀疑。”

他的眼睛里映着她的影子，可是他却问她，“你在乎的到底是我，还是傅家大少奶奶的位置？”

“当然是你了，无期。”姜晚握住他的手，傅无期却慢慢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手心中抽出。同时也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

“我爱你，我想要名正言顺地和你在一起，这有错吗？”她爱了这么久的男人，此时此刻正在质疑她对他的爱。多讽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