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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我费了很大力才从半空中落在尸体旁,说实在的我还没习惯漂浮着,所以总是下意识的用脚尖去触碰地面。
“这么年轻,怪可惜的。”那老大斟酌着我样子,终于说出了一句怜悯的话。
那张脸确实够年轻,但是却不够漂亮。虽然我坚信未来的某个时代它将成为潮流,也许是二十二世纪,也许更久,不过我好像已经错过了成为美女的可能。
尖尖的下巴是被陷下的两颊衬托出来的,饱满的嘴唇,活着时还挺可爱的,现在却唇线模糊,它很不讨喜的微微上扬着,有种“嗤笑人间”怪异感,现在只能看出来我死亡时刻也没记得做出一个正经的微笑姿势。
以前我把笑分成两种,一种是仰天长笑,另一种便是嗤笑人间。还有一种情绪就是放声大哭,把嘴巴张到极致的程度,扯得两颊酸痛,仰着头可以看到口腔里舌头的形状和连接食管的喉咙。
笑没笑到心底,痛苦的眼泪就像瓢泊的大雨下过即止,大喜大悲的个性是我自以为早亡的原因。
古人说的对: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才是长寿的秘诀。
现在的我双眼紧闭,像一个睡着的人,也算是做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世间的事关我屁事,死人才是最厉害的圣人。
我默默的伸出手放在我的双眼上,突然,另一只手闯进眼帘,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我睁大了双眼。
那只手扒开了我的一只眼睑,我眼里我们的手是重叠在一起的,看上去像是他在握我的手,我猛然回头想看看这个登徒子到底何方神圣,竟敢吃鬼豆腐。
“王警官,死者是今天凌晨五点左右死去的,应从高空坠落内脏受到损伤,估计这也是她致死的原因,我推测她落下后经历了一个小时左右的痛苦直至死亡。”
有个声音从头顶传来,我赶忙抽回手,即使他感觉不到,我还是有点尴尬。
我看到了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男人,他右手还在我的尸体上摸来摸去,左手拿着一个文件夹,白色大衣的上方口袋里夹着几支笔,钢笔,很高大上的感觉。
下巴上略有些胡茬,皮肤有种不健康的白,应该是长期在室内工作的原因。他戴着那种金边很斯文的眼镜,眼镜后的眼睛不大,细长,闪着理智的亮光。
他像发现了什么,好看的眉毛紧蹙了一下:“看来死者有药物依赖,她随身携带着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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