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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熙他爹是天齐国——也就是本国——的第一代战神,他娘是他爹的二夫人,两人育有一儿一女。
女儿呢,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入君王侧,宠冠后宫,却在诞下昭阳公主时难产而亡。
伤心的皇上把两人爱的结晶——昭阳公主宠得无法无天,别人的爸爸是孩子要星星不敢给月亮,当今圣上宠昭阳是要星星给银河。
也是,昭阳身为女配,要没点相称的资本,哪敢去搅男女主的好事。
儿子谢熙,年方三十,单身未婚,也没从谢家分出来另起炉灶,但据说与家中关系不太融洽。
不融洽到什么程度呢,青月告诉我,在京中谢宅,谢熙住的院子靠近后街,这位爷为避免与家人相见,直接封了原本的院门,转而在与后街相邻的墙上另外开了一道门。
我:……
对了,谢熙曾说他是我叔辈的人,这个也不是谎话。
谢熙和谢煦朗的爹以及庄子上的谢三爷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行二。
严格说,顶着苏云柔身体的我还得尊称他一声二叔。
青月倒说不必,反正我也没真的嫁过去。
这丫头知道我的经历后,不但没嫌弃我厚脸皮地苟活于世,反而安慰我想宽些,什么人生本就苦短,只要活着,其他的都不是事儿。
瞧瞧人家这思想觉悟,要不都说仗义每多屠狗辈人生烦恼识字始……
“小姐,”青月往我肩头挂件薄披风,揽着我往走廊里面站站,“雨越来越大了,您也躲着点呀。”
我歪头顺势靠在她肩上,盯着雨幕叹口气。
“又怎么了?”青月替我绑好披风带子。
我瞪大双眼,望着被风雨打落一地的桃花硬生生憋出一句:“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青月捧过我的脸,对着我翻白眼,“小姐,不会拽文咱就别勉强自己了。”
我在她跟前不摆主人架子,时日一久,她跟我也就很少穷讲究了。
我跳脚大叫:“这可是著名词人皇帝做的词,你敢说不好?”
青月果然被唬住,“哪个皇帝?奴婢怎么没听过?”
我心说你们这鬼地方,没听过的东西海了去了。
清明那天,管家一大早就带人送来很多东西。
供桌,香炉,火盆,纸钱,供果以及各种祭奠必用的东西将堂屋挤得满满当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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