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4(1 / 2)
更是围着那些嫁妆你争我夺。
“大娘, 这家人怎么要去抢人嫁妆啊?”谢沛寻了个面善的老妇人, 低声问道。
“哎哟,后生是外来的吧?这可真是作孽了……不怪人家抢他们嫁妆,实在是太亏心了……”老妇人站在自家门前, 絮絮叨叨地给谢沛说了起来。
原来这两家本是邻居, 关系虽然不算太好,但也一直相安无事。
三个月前, 黄家也就是今儿办喜事的那家给女儿说了门亲, 想买隔壁赵家院子里的老榉树给闺女打家具。
可赵家这棵榉树已经种了几十年不说,且赵家儿子刚好成年,成亲也不过一两年的事情。这榉树就算要砍了做家具,赵家也是要给自己儿子留着的。于是就拒绝了黄家提的买树一事。
然而, 谁能想到,这黄家也不知怎么就认死了那棵榉树,竟是半夜偷偷翻墙,想要趁着赵家人外出,把那棵榉树锯了偷走。
那天赵家的人都出门去了,只留下六十来岁的赵老爷子在家。
夜深人静时,锯木头的声音哪儿能藏得住,可不就把赵老爷子给引了出来。
黄家的夫妻一见事情败露,干脆撕破脸皮,一个拦着赵老爷子,一个强行砍树。
老爷子也是气得不行,上前争抢时,竟被黄家人一锤子砸在了脑袋上。
老人的惨叫声,很快就把附近的邻居街坊给引了出来。
黄家人见事不妙,就想翻墙回去藏起来。却被赶来的邻居给逮了个正着。
见赵老爷子头破血流,昏倒在地。邻居顾不上骂人,揪着黄家人就赶紧把赵老爷子送去就医。
因是夜里,县城距离远,且不开城门。所以他们只能先寻了镇上的大夫,略看了看。
大夫见了也说情况不妙,怕是治不好。
黄家一听老爷子要死,也吓到了。当即也不敢犯浑了,求着左右邻居去通知赵家夫妻,自己也与人连夜把老爷子往县城送。
次日清早,这些人把赵老爷子送到县城的医馆后,大夫又是诊脉、又是止血上药,忙了一阵后,说人算是保住了,可能不能醒来就不知道了。且人没醒,药还不能断,又开了方子,把药抓了。
待赵家人闻讯赶回家时,原本身体健朗的赵老爷子已经成了个人事不知的活死人。躺在床上,进食、喂水、溺尿皆离不得旁人伺候。
除此外,还要不断服药,时间一长,赵家根本就负担不起。
而此时黄家也老实了,榉木也不要了,之前去县城治病时,也把身上的钱都掏了,不够的则是邻居暂凑的。
赵家人气得吐血,当即就要把黄家人告了,让他们给老爷子赔命。
黄家人一面哀求,一面表示就算倾家荡产也要给老爷子治好。
里长见状,也跑来说了个“公道话”。直说若是黄家被抓了,老爷子的药钱恐怕更是没个着落。与其这样,不如让黄家人好好出钱,把老爷子救回来才是正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