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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冷心冷情,但和他娘一般长得一副祸国殃民的容貌,身边围着他转的女人可不少,你千万别被人捷足先登。”
淮初之眸色一冷,想起了那日在东洲应玄与那美人的对视。
莫不是那美人真的心悦于应玄,所以才在那日特意来东洲提醒应玄不可与她太过亲近?
可惜她只见了那美人两面,一次在东洲醉的不太清醒,一次在九还姿态还那般卑微。
“徒媳妇?”老人见她又晃了神,一笑,“其实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依我看,他这辈子最上心的女子除了他娘就是你了,别的女人他可瞧不上。”
淮初之看着老人,嘴角微弯:“多谢前辈。”
“哎,我不是都说了叫我老头子吗?你若喊不出口便叫我一声时老头,我可是连姓都告诉你了,你再如此生分地喊我前辈,我可就不认你这个徒媳妇了。”
“时老头…”淮初之有些迟疑地唤出了口。
“徒媳妇真乖。”老人笑眯眯地看着她,“我此行还有些事情要做,就先行一步了,希望下次看到你的时候,你能和我那徒儿好好地待在一起。”
“诶…”还未等淮初之将告别的话说出口,时老头竟和上次一般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她兀自跃下屋檐,翻进了房内,想着刚刚时老头所说之事,心下释然了许多。她本以为此行或许就是一次无望的旅程,现在看来未必如此。
窗外夜已深了,然这如墨的夜色终是掩盖不了百草萌动,鱼徙负冰之象。
☆、踏莎行(二)
万籁俱寂,只余春虫低鸣。
屋内只有一支蜡烛闪烁着昏暗的光芒,跳动的火光映着床上妇人的一双美眸,竟是生生让屋内好似又亮了几分。
床上的妇人轻声咳着,盯着那烛火,面色白的可怕。
门被悄无声息的打开,妇人却依旧盯着那盏烛火,轻声道:“小谢,我过会就睡,你先回去歇息吧。”
“娘亲…”男子温润的声音让那妇人微微一颤,抬起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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