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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一般,几日都不见踪影。不过她也不甚在意,心下想着他大概不知去哪给右使通风报信了。
鸿雁自北而来,玄鸟亦归。与鸿雁和玄鸟一同到来的还有南洲的白露节。
至夜,明月满街流水远,华灯入望众星高。街上行人摩肩擦踵、络绎不绝。各个都争先恐后如潮水般涌向祭禹王的香会。
“今日是白露节,外面可热闹了,姑娘不出去走走?”淮初之正倚在美人靠上发呆,却被身旁丫头的一句话语唤回了神。
她一向不喜有人伺候,但戚府当家好说歹说硬是塞给了她一个人,说此人行事稳重大气,且她在南洲人生地不熟的总要有个人照料。这番说辞恭敬有礼,她再驳回倒显得自己有些小气,便只好收下了这个丫头。
但的确如戚府当家所言,这个唤作玉香的丫头行事沉稳,不仅将她的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条,也从不会干涉她的任何行为,她就逐渐习惯了此人的存在。但今日玉香破天荒的开口对她说话,倒让她有些讶异。
她扫了玉香一眼,似没听到她说话一般阖上了眼。这番举动似在告诉玉香,她乏了,要休息了。
而玉香果然也就没再说话,替她燃起了香炉便退出了房内,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正当她以为可以静下心来再想想夏桑酒之事时,房门又被打开了,但这次进来的是应玄。
他依旧穿着一身白衣,只是上面多了几道金线所绣的云纹,更显华美。眼波流转间,妖姿玉色,令人难以移开目光。
“你…”她怔了怔,竟有些不知所措。
“阿初闷了这么多天,不出去走走?”应玄自然的在她身侧坐下,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见淮初之正在发愣,他伸出手抽过淮初之手上攥着的纸说道:“夏桑酒已去过了西洲,想来不久就要行至东洲,阿初还怕她不来南洲吗?”
淮初之垂下眼眸,却被应玄披上了一件微薄的银线云锦外披,他直起身来说:“今日可是一年一度的白露节,再过几日或许夏桑酒就要来了,想也没空闲下了。”
或许是因为这几日总想着夏桑酒的事,淮初之没睡过一个好觉,头脑有些发昏,竟应下了应玄的邀约。
两人走在南洲的大街上,一个有绝尘气质,一个有桃李容华,引来了许多人的侧目。但不同于应玄的坦然,淮初之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身旁的应玄拉着她穿街走巷,抄小道行至了香会的后方。
“为何不用轻功?”淮初之有些不悦地看着他,目光中颇有些烦躁。
“入乡随俗,这儿在南洲边境,所居的都是些寻常老百姓,你还想引来更大的轰动?”应玄轻笑,目色柔和。
“随你。”淮初之一向不喜喧闹,到了这个人迹稀少的地方,倒是自在了许多。
下一秒,应玄便搂住了她的腰身一跃而上,飞至了香会边的一幢高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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