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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擦脸而过,钉在了身后的竹上。
竹叶纷纷飘落于他的身侧。
他猛地一抖,看向了淮初之。
“听不懂人话吗,我们要进去。”淮初之懒懒地向他投去了一缕目光,那缕目光虽慵懒,却带着冰寒的杀气。
那小僧不再言语,颤抖着默然让开了一条道路。
“走了。”淮初之将竹上的幽荧拔出,瞥向小僧身前的君子珩。
“得罪了。”君子珩向那小僧微微点头,跟上了淮初之的步伐。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越往寺庙的深处走,周围的景观就越雅致,让人心生脱世之意。
淮初之看向君子珩促狭一笑:“平时杀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如今倒这般恭敬有礼了?”
君子珩默默的摇了摇头:“那小师父是个善人,积德不少,既然他有难言之隐,我也不想强人所难。”
“但问题总是要解决的,既然你不是来行恶的,剑走偏锋也未尝不可。我真不明白你,当初说以杀止杀时的气度呢?”淮初之一嗤,忍俊不禁。
“让淮姑娘见笑了。”君子珩依旧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让淮初之懒得再接他的话,只好沉默的走在他的身侧。
住持的房间隐在竹林深处,此刻竹林内寂静无声,君子珩推开了那道木质房门。
血腥味霎时涌出,弥漫了开来。
住持在床上呈打坐姿态,身上皆是大小不一的伤痕,有的地方血已干涸,但大多数地方看起来像是新伤,正滴滴答答地淌着血。
淮初之微微皱了皱眉,这些伤口有淤青有砍伤,但皆是力度不一且下手不够果断,一看便不是习武之人打伤的,反倒像普通人随意的殴打和挥砍。
一边的君子珩并没有惊讶于他身上的各种伤痕,只是快步走到住持的身前,抓起他的手,朝他体内送去了点点灵力。很快,住持身上的伤口就不再淌血,而一些快好的伤痕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淮初之一挑眉,寻了把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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