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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抓人视线的地方也有,但稀松平常,顶多算是个人爱好。
一个是床边靠墙的立柜,用的玻璃门,一层层分隔很清晰,干干净净地摆着粘土人和手办。其中有几个闻人以谨还挺眼熟,原型纸片人经常能在林微吟的朋友圈里见面,配字是各种需要被鸡笼警告的危险发言。
另一个是飘窗,卧室的飘窗做得挺大,底部也宽,一个人平躺没问题。飘窗上放着团成一团的薄毯,还有几个抱枕,显然林微吟平常没事会躺在飘窗上思考人生。
林微吟果然跳上飘窗,飘窗做得挺高,她只能用脚尖点在地板上,这么一绷,反倒显得腿更长。她单手搭在膝盖上,发出第一个指令:“过来。”
闻人以谨顺从地往前走,走到林微吟面前,和她相距大概半米,听见第二个指令:“跪下。”
他一愣。
“我说,跪下。”林微吟直觉这个指令可能吓到闻人以谨,有点激动,又不能表现出来,她也不知道这种情况正常玩家应该是个什么表情,干脆莫得感情,“不想玩的话现在就走。”
一般来说,男人可能总有点“男儿膝下有黄金”的自矜,然而在闻人以谨的逻辑里,跪一跪喜欢的女孩,毫无心理压力。他看了林微吟一眼,像之前给她穿鞋时那样,缓缓屈膝,单膝跪下来。
这一套操作行云流水,林微吟都惊了,她憋了会儿,脚尖在闻人以谨曲起的那条腿上点了一下:“这只。”
闻人以谨会意,迅速让那边膝盖也碰到地面,全程没有反抗,连交涉都没有,神情平静得好像不是跪在地板上,只是和林微吟一起聊个天。
这个走向就超出设想了,林微吟更惊,总有种套路了自己的感觉。但都到这个地步了,她总不能跳起来说“对不起呜呜呜其实我根本不会我就是想吓吓你”,虽然她对某些需要被和谐的事情没什么经验,但凭她这么多年遍览黄文的经验,她觉得今天敢这么说,下场估计不会很好。
林微吟想了想,一不做二不休,恶从胆边起,直接抬腿踩在闻人以谨胸口。
她赤着脚,肢体末端格外敏感,这么一脚踩上去,能感觉到脚底下肌肉线条绷紧,清晰但不夸张,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染到她腿上。
隔着衬衫都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并不瘦弱,但他现在被踩在脚底下,毫不反抗,微垂着眼帘,简直有点乖顺的意思。
林微吟突然感觉到一点很隐秘的兴奋,心跳在一瞬间上涨。她无端地热起来,吞咽一下,脚下用力往下踩。
她力气不算太大,又撑在飘窗上,能腾给这只脚的力气不多,但闻人以谨很配合,一点点被踩下去,姿势从单纯的跪变成跪坐。
踩实的那一瞬闻人以谨整个人从视觉上矮了一截,林微吟坐在飘窗上,居高临下地看他,一只脚踩在他胸口。闻人以谨全程没有反抗,很配合,这种配合在当前情况下反而渲染出反方向的微妙感觉,就好像他对目前的状况无能为力,不得不屈服于林微吟。
林微吟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情,闻人以谨想的也不少。他低头看着林微吟的脚,这地方本来就不怎么长肉,她肤色又白,脚背上隐约能看见几条细细的青紫色脉络,再往上是脚踝,踝骨纤细玲珑,让人想咬一口。
闻人以谨觉得牙有点痒,但他知道还不能发作。他只能等,同时也很期待,林微吟能做到什么地步。
“就这么跪着。”林微吟压住急促起来的呼吸,撤回一点距离,改成脚尖点在闻人以谨胸口,渐渐上移,滑过衬衫的一粒粒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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