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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吟还是没懂,刚想找个突破口问一问,闻人以谨忽然抬手抱住了头,整个人缩成一团。
他死死地把额头抵在自己的膝盖上,颤着睫毛,肩膀也轻轻颤抖,看起来有种神志不清的害怕。他平常丝毫不慌,满脸写着“大爷我无所畏惧”,这会儿却在沙发边上紧紧蜷缩着,明明是成年男人的躯壳,身体里藏的却像是男孩或者少年。
并且他孤独无依,只能在雨夜里恐惧地蜷缩。
林微吟盯着闻人以谨看了一会儿,犹豫着凑过去。
她刚靠近,听见他低低的声音:“她过来了……”
林微吟一惊,转头看了一圈。闪电一道接一道,客厅被照得仿佛冠位打光师亲临,除了她和闻人以谨,哪儿还有什么人。
她想了想,忽然明白了。
是幻视。
林微吟直觉闻人以谨说的那个“人”是症结,但也问不出更多。
她想了想,忽然伸手,直接把闻人以谨按在了自己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大郎,喝药啊。”
这个梗你们应该都知道的叭_(:з)∠)_
☆、第三十四天没复明
一般情况下林微吟早上醒的时候都处于魂游天外的状态,全靠对全勤奖的渴望完成刷牙洗脸挤地铁的工作。周末这个机制不管用, 她茫然地躺在床上, 盯着天花板。
躺了一会儿,她感觉状况不太对。
闻人明秀的房间和本人一样花里胡哨, 装修精致华美,林微吟记得她刚进房间躺下时还被天花板上垂落的吊灯吓了一跳。
吊灯是连枝设计,底下垂了一大堆亮闪闪的流苏,透露出的感觉近乎“本宫不死尔等终究为妃”和“鸡就是鸡, 花里胡哨还是鸡”之间。
然而她现在看见的天花板干干净净, 灯是朴素的灰色方型, 紧贴着天花板。她往窗户那边看了看, 飘窗还是飘窗, 色调比闻人明秀的素得多,有那么点性冷淡的感觉。
……好像不是闻人明秀的房间。
处于睡醒懵逼状态的林微吟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她习惯性地想挠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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