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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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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了一声。

  “稍微忍忍,很快就到了。”

  “嗯。”

  走出广场,他故作轻松地问:“你一个人住,敢不敢让我进去?”

  闻渺撇撇嘴,眼见眼泪就要控制不住,却是笑着说:“敢啊。”

  她不想问他怎么知道的,大概就是她和奚梓说的时候,他随耳朵听了一句。

  敢是真的敢。

  倘若连他都不放心的话,那她也不知道该信任谁了。

  之后一路无话。

  她腿疼,手疼,头也疼,整个人像被人塞进麻袋狠狠锤了一顿,零件没一个是好的。

  疼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次顾酌终于不在止步于保安亭,“江汀岸”他不是没进过,可他自己进和小姑娘允许他进,两者性质截然不同。

  东楼里的保安给他们开的门。

  高级小区的保安经过培训,眼观鼻鼻观心,看到住户满手的血也没多说什么。

  好奇和心疼倒是有。

  这姑娘三天两头的,要么烧的快脱水,要么弄得一身血,真是多灾多难。

  停在205门口,闻渺从衣兜里掏出钥匙。

  顾酌单手把门打开。

  在玄关放下小姑娘,闻渺自己扶着墙换好鞋,顾酌早换好在一旁等着她。 

  病痛面前,任何一点关心都可以被无限放大,也可以被无限缩小。

  她实在难受,又痛,所以摒弃了那些条条框框,那些不好意思,和那些矫情。

  心无杂念地由顾酌把她抱到沙发边。 

  药箱就在茶几上。

  小心翼翼避着伤口脱下外套,她把薄毛衣的袖子挽到手肘。

  又从药箱里拿出酒精、消毒水和棉球。

  酒精泡湿棉球。

  然后开始自力更生给自己擦洗手指上干涸的血迹。

  顾酌轻车熟路地从浴室接了半盆温水回来,看见她笨拙又认真的动作,心里很不是滋味。

  闻渺听到动静扭头。

  顾酌在她身侧坐下。

  他撕了长长一条纱布下来,浸湿,“手给我,先不用酒精,一会疼得受不了。”

  闻渺乖乖伸手。

  右手比较严重,因为之前本来就有伤口,左手只是破了点皮。

  用水擦干净血迹,顾酌用镊子夹起泡过酒精的棉球,抬眸直视着小姑娘湿|漉漉的眼睛,轻声哄她:“忍一忍,实在疼就叫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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