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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很久之后才看到江博骂骂咧咧的起床。

  江博虽然是最后一个起床的,但他动作奇快,三两下就搞好了,我们一度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刷牙。

  等我们坐在教室里等老师来的时候,才看到邓梁急急忙忙的往教室里赶。

  刷牙、洗脸、上厕所、跑到教室等一系列动作在十分钟内完成,从不会迟到,这就是我们唯一引以为傲的地方。

  我们宿舍住了四个人,进门数过去,第一张床下铺是我,上铺是黄天;第二张床下铺是江博,上铺是邓梁。

  也许是命运的巧妙安排,在我们宿舍里,住上铺的人都长的帅,住下铺的人都长的矬。像住我上铺的黄天,长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这个学期刚竞选上学生会的宣传部长,风光无限、雄心勃勃,而且光女朋友就谈了两个。住他下铺的我就长的有点寒酸,身高刚好一米六,还很瘦弱,好像弱不禁风的样子。第二张床也一样,住上铺的邓梁戴着眼镜,长的一表人才,风度翩翩,而住下铺的江博虽然也戴着眼镜,但长的乌黑干瘦,一副厚重的眼镜好像要把本来就不起眼的鼻子压扁,厚厚的嘴唇在他扁平的脸上特别突出。

  大学的课程,有我感兴趣的,也有我不感兴趣的。

  比如上高数、单片机原理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高深莫测的数理课,往往只看到老师在讲台上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可我却一个字都听不懂,无论自己如何努力,眼皮却不听使唤的渐渐低垂,最后无可奈何的合上了。

  所以,那个时候我就想不明白,大学为什么一定要学高数?

  但是也有有趣的课程,比如上实操课这些可以手把手操作的课程我们就感兴趣多了,这些课程直观了当,我们听老师讲完后可以立刻动手去操作,不懂的还可以立刻问老师。我们大学所学到的技能基本上是在实操课中学到的。

  2001年我们刚上大学的时候,那可是激情万丈、光芒四射的。那时候我立志要学好编程,以后当一名黑客,为此我特意去中山五路的电脑城买了一套编程的教学光盘,结果直到毕业收拾东西的时候才发现,那一套光盘从未拆封过。

  大一第一个学期的时候我们的电脑都没带到学校来,大家没电脑玩,所以班上的同学经常会组织一些活动,大家一起去玩。

  刚开学不久,黄天就组织了一次坐地铁活动。2001年的广州只有一条地铁线,而我们都是广东下面县市来的,比如我来自惠州市的惠东县,黄天来自汕尾市的海丰县,邓梁来自电白县,江博来自梅州市,大家从未坐过地铁,所以大家对地铁这个没见过的新生事物兴致很高,除了班上少的可怜的九个女生外,我们男生几乎倾巢而出,先坐公交车到天河城,再从天河城坐地铁去北京路。四五十个年轻人一起拉帮结伙的走在街上,引的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肃立,注视,躲闪,还以为遇到黑社会打群架呢。

  大一第一个学期刚开学没多久就遇到了中秋节,那天晚上我们也是全四楼的男生集体出动,从我们学校后门的小路上白云山,全班男生到白云山赏月。那天晚上的月亮既圆又大,皎洁的月光照的白云山,把白云山渲染的如同仙境一般。大家在白云山意气相投,谈笑风生,那晚爽朗的笑声我仿佛到现在还听的见。

  听说在大学里当班干部,会对自己以后工作有帮助,所以开学没多久,军训都还没结束,当我们的辅导员苏老师说我们班要竞选班干部的时候,大家都沸腾了。我也很高兴,我很想在大学里表现一下自己,所以我想去竞选。我竞选的目标是“宣传委员”,至于为什么是宣传委员而不是其它的,那是因为我觉得“宣传委员”比什么“卫生委员”、“纪律委员”要好听的多。结果上台讲没两句话就发现没词了,准备好的词都忘了,在台上“吱呀”了几声后就尴尬的下台了,惹的同学们一阵大笑,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们看到我都会想起这次尴尬的竞选演讲,都会忍不住的想笑,却要在我面前装做不笑的样子,那个表情痛苦的我看了都心疼。

  竞选的最激烈的是班长。我们班里来自潮汕地区和梅州地区的同学比较多,潮汕地区讲潮汕话,梅州地区讲客家话,当时有两个人竞选班长,分别是来自潮汕的曾杰斌和来自梅州的赖武峰。潮汕人当然支持曾杰斌,梅州人肯定支持赖武峰,投票的结果竟然是持平,于是大家约定第二天晚上再来竞选。当天晚上回到宿舍,潮汕人就每个宿舍去为曾杰斌拉票,而梅州人也不甘落后,每个宿舍去为赖武峰拉票,光是我们宿舍就来了几拨人。第二天晚上,整个竞选会场杀气腾腾,为了防止作弊,苏老师还请了我们的两个教官坐镇。竞选开始,曾杰斌和赖武峰唇枪剑影一番后,投票开始,两个教官个苏老师全程监控着投票和唱票。唱票结束,结果很意外,两个人又同票数。于是课堂开始了热烈的讨论,大家围绕着要不要再来一次投票,如果不投票怎么办等讨论,最后讨论的结果是,他们两人轮流当班长,一个人当一个月。所以,刚开始我们班是有两个班长的。只不过后来曾杰斌和赖武峰两个人渐渐懈怠、懒散,最后干脆撂挑子,两个人同时提出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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