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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宛上了出租,又遇着个热情的司机。对方话意甚浓,没话找话,“你看现在这气候,秋天不秋天,冬天又太早,这才刚进入农历九月就已经裹袄了,这要是等到三九天可怎么办。”
仲宛看向窗外,不是裹袄就是裹大衣,有几个挣扎着穿薄毛衣的绝对是二十岁左右的姑娘跟小伙。
师傅又自我安慰,“不过据说冷得越早,后面反倒是暖冬,交九天兴许就不冷了。”师傅指着外面裸脚踝的小姑娘,“你说现在这小姑娘多有意思,都不怕被冻坏了。年轻可劲折腾身体,看她们老了怎么办?”
不是仲宛不接话,而是师傅太热情,话一段接着一段,压根不给她留接话的空隙。
“去年零下12度,我就见到一小姑娘穿条膝盖漏洞的裤子,我的天啊,里面是白花花的肉,这膝盖将来能不落病?”
仲宛想起大学那四年根本不知道秋裤为何物?初中高中有校服,奇丑无比型的。完全可以排队去少林寺练劈叉。校服这么丑里面加条毛裤也无所谓,她打小就羡慕韩国日本的校服,下雪天还能露出双腿来。
大学后倒是自由了,可它剥夺了仲宛穿毛裤的权利,穿一条秋裤都显腿粗。大四那年外地室友说,不看一次升国旗不好意思说自己在北京读过四年书。
那是寒冬腊月天,在零下十五度的凌晨五点,仲宛穿了条膝盖微破的牛仔裤去□□。八点多拖着双近乎麻木的腿回酒店窝暖了两小时。那两个月仲宛都不敢跑步,膝盖那明显不一样,幸好当时穿了件非常非常厚实暖和的羽绒服,否则腿就要废了。
打那以后,每年冬天仲宛裹的就跟北极熊一样,保暖裤早早就穿上。
到了牛街,司机师傅的嘴都还没停过,趁着找钱的空档又对仲宛说,“咱们这年龄可比不得外头那些小年轻们!”
仲宛怕自己误会,就问司机大叔的年龄,司机笑道,“比你大不了两岁,年尾我就四十头上喽!”
仲宛感觉自己像漏风的筛子,刺骨的冷风扎透她。
我日………
我他妈才二十七,跟这司机差了整整十三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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