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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
所以她到底是为什么要生这个儿子,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好儿子,一出生就抢走了她所有的宠爱,现在爹爹,严子墨,哪一个不是把他当祖宗一样供着?
热浪滚滚,唐诗的心却是凉了个彻底。
不行,在孩子的教(争)育(宠)问题上,她一定要坚持自己的主见,和严子墨好好谈一谈!
***
果然是没什么大事,太医搭脉一瞧,吩咐身侧的小太医去剪了药就告退了,偌大的寝宫里却并不安生——
“爹爹,飞!飞!宝宝要飞起来!”
“宝儿你抓紧一点,爹爹带你飞高高!”
唐诗:“……”
这种场景每日都要重复上演,唐诗早已见怪不怪。
寝宫内,严子墨一身的朝服松松垮垮,脖子上还坐了个奶白奶白的娃娃,两只小胖手正紧紧把着严子墨的冕旒,兴奋得口水直流。
俩人玩得大汗淋漓,谁也没注意到唐诗黑得如锅底一样的脸。
“萍儿,”唐诗清了清嗓子,唤了萍儿进来,“把福宝抱下去!”
严子墨眸子一紧,有些不情愿:“为夫才下朝,才看见咱们福宝。”
福宝也转而紧紧搂着严子墨的脖子,俩人一副分不开的腻味模样,父子情深。
唐诗不吃那一套,冲着福宝勾了勾指头。
“御膳房的枣泥糕早就做好了,福宝想不想吃?”
福宝眼睛一亮,似是回味起了枣泥糕的甜味,声音脆脆地道:“娘!吃糕糕!”
早把严子墨忘到了天边。
唐诗甚是满意:“行了,抱下去吧。”
严子墨心情复杂地目送自己宝贝儿子一步步远离他的视线,直至消失不见,而福宝自始自终,也没回过一次眸子,反倒是因为自己要吃到枣泥糕而兴奋地拍手乱叫。
严子墨失魂落魄:我总感觉我缺少了点什么……
“相公你来,我有话说。”
严子墨点了点唐诗的小鼻子,打趣道:“怎么自己儿子的醋你也要吃?”
唐诗一把挥开,拉了严子墨坐下,好言好语道:“哪有相公你这么娇惯孩子的,福宝又是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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