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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严子墨一转身,留给她的又是一个宽厚的背影。
更幼稚!
“相公你睡了吗”唐诗柔柔开口问道。
唐诗想要是严子墨那厮敢告诉她他睡了,那她就……明天再和他谈,正好她也没想好怎么和严子墨解释。
“还未睡,娘子有事”严子墨的声音沉沉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唐诗舒了口气,又微微抬起身子看了眼桌子,没有,遂又瞄了眼椅子,也没有。看来今天严子墨的长剑是失宠了,都没有被严子墨随身携带的资格了。
安全系数又高了一分。
“夫君,有些话……妾身认为再不说就不能还妾身自己一个清白了。”
平铺直叙直奔主题,唐诗也没成想自己一开口竟是如此的大胆。但显然,严子墨也不什么懂得委婉迂回之人,他躺平了身子,悠悠开口。
“娘子要说什么话”
啧,有些顺利。
如此唐诗便半支撑起身子,挪到大床中间的位置,披散着长发瞧着严子墨。
“夫君可还是为了那日荟萃楼一事和妾身置气呢”唐诗委屈地瘪着嘴,眼角都耷拉下来了。
“夫人说笑了,为夫心胸开阔,怎可会和你一个女流置气。”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唐诗坐着腿麻,她刚伸直了一双长腿,床尾一又凉又硬之物就狠狠地和她的贝壳一般的脚趾撞了个正着。
唐诗抑制不住地一声痛呼,鼻头一酸,眼里都蒙了一层的水。严子墨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也一声惊呼,当下就一个挺身到了床尾。
唐诗连忙缩了腿,不要习惯这突如其来的亲密。
“还好还好。”
严子墨松了口气,而后珍而重之地以双手捧了……那物到怀里。
!!!
唐诗擦了那点泪珠子,泪眼朦胧间就间严子墨翻身下了床,举着那把饰了古怪花纹,剑鞘通身藏青色的长剑在眼前,他转身拿了铜盆上的白布,一下一下地擦拭着剑鞘,表情认真而庄重。
唐诗忘了疼,忘了哭,就是委屈!
男人……果真都是大猪蹄子!
“相公,妾身的脚……”这下不用装了,唐诗言语里的委屈都是十足的真。
严子墨择了处唐诗够不到的高度,小心翼翼地放了长剑上去,听了唐诗的话才微微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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