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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真的似曾相识。
估计她那恶婆婆还是不死心,又不知道从哪儿鼓捣了点“灵药”给她送过来,可恶婆婆不记得她俩已经断交了吗,现在的和气都是表面功夫而已,就是她又“好心”送了,她也是万万不会饮的。
在她恶婆婆心里,孙子第一,儿子第二,绿豆汤第三,她还得排在齐嬷嬷后面。
弱国无外交【引1】,就她恶婆婆这个级别的,她还真不放在眼里,这种攻击力的放在粉圈里也就是个低级喷子的水平,和她撕唐诗都嫌掉价。
唐诗睨了一眼,手里的粥碗慢慢放下,不是她矫情,这药的味道实在是太霸道,直冲鼻腔。
“娘还真是关切妾身,这药妾身一直服着,其实无甚大用,气味可是难闻得紧。”
严子墨一碗粥都见底了,面前的小菜也下了一半,根本无心在意唐诗说的什么。唐诗便宛如说单口相声一般自说自话,而后一个起身拿了桌上的碗,作势就要倒进一旁的花盆里。
这花也该加点肥料了,今儿就给你开个荤腥。
“你这毒妇!作践自己不成,又想害我儿!”
伴随着一声熟悉的暴喝的是一阵啪嗒啪嗒的笨拙脚步声,唐诗一惊,手里的碗已经撒出去了一半,再一抬头就对上了她恶婆婆一张扭曲的脸,目眦欲裂。
这屋外的蛋黄太过安逸了吧,这么大个活人就这般闯进来它也不吠两嗓子了等下这剩下的半碗药她就通通倒给蛋黄喝。
唐诗不明所以,也没得闲工夫和这恶婆婆玩那一套婆媳情深,手再一斜,剩下的小半碗也全数倒在了花盆里,很快就被土壤吸收。
恶婆婆已经冲到了桌子边,大概是之前的交战还让她心有余悸,她只站在严子墨身旁怒视唐诗,气得嘴皮子好一阵哆嗦。
“我好心好意,走了多少路,捐了多少香火,那得了道的高僧才看在我一片诚心的面儿上开了方子给我,你就这么倒掉了?”恶婆婆一甩袖子,又是一嗓子哀嚎,“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唐诗眨眨眼,看了眼已经见底的碗底,越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上次还靠谱些,好歹是从些赤脚大医那里开的偏方,治不了病但应该也吃不坏,这下好了,恶婆婆直接找了个装神弄鬼,不靠谱的什么“高僧”。
这药她若是喝了,那可就要了她的小命!
“娘这说的哪里话,这方子这般的好,又是娘您费劲心血求来的,那怎的不给相公喝呢,相公喝了,妾身就喝。”
唐诗表面一派云淡风轻,心下却如大堂鼓一般没有把握,这可是她第一次当着严子墨的面和他亲娘掰头,简直是和作死无疑。唐诗偷空瞄了一眼,昨夜放在桌上的那把长剑已经没了踪影,她心里稍微宽慰一些。
但她也是要让严子墨知道,他不在的时候这个恶婆婆是怎么逼迫她喝那些来路不明的古怪东西的!
“不就是些寻常药物,娘子何故这般言语!”严子墨一蹙眉,扶着他娘就要落座,恶婆婆不领情,一下就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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