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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子墨这个时候来,就没什么好事!

  裴旭还记恨着上次荟萃楼一事,说话的语气多少有点阴阳怪气:“严兄说的哪里话,赶路累了吧,快上座!”

  严子墨斜眼瞧了瞧倚在墙角缺了条腿勉强还算是个家具的椅子,并未落座。

  “无妨,还不累。”

  严子墨真就站着没动地方,站在下方大大方方地打量着破落的衙署,眼里的嫌弃之意一点没有隐藏。

  严子墨那么大一官还站着,如此裴旭也坐不下去了,他慎重仔细地收好话本,亲自拿了案上的茶壶过去。

  “瞧严兄风尘仆仆,不知是从何处来。”

  严子墨终于正视了他一眼:“不远,正是西边。”

  西边!难怪他急急地便过来这里......

  裴旭倒茶的手一顿,须臾后轻叹一声,小声道:“裴某近日得了副好棋子,不知严兄能否赏光赐教。”

  “屋里请吧。”

  ***

  严子墨是在入冬一寒风之夜回来的,他推门而入之时唐诗还笔直笔直地躺在床上,两臂十字交叉环在胸前,双目紧闭,面容安静而祥和。

  寂静的夜里,推门的“咯吱”声显得格外漫长悠久,来人的步子很轻,但也不至于完全听不见,倒不似萍儿的急迫仓皇的步伐,可屋外的蛋黄并没有叫,显然这人不会是这几日日日折磨她的恶婆婆。唐诗只当萍儿终于通透了一分,见她已经瘫倒在床刻意放轻了步子。

  半梦半醒之间,脸上落下的大片阴影着实令唐诗睡意更甚,她呻/吟出声:“萍儿,如果是老夫人又唤我明日随她一道布施,你就说我突染风寒,病死了,以后......”说到后面,唐诗已然陷入梦境,“以后都不用来烦我。”

  那日她刚同萍儿说无需理会这种事不必回信,第二日恶婆婆便先沉不住气过来了,期间两人各自挑了最远的两处落座,最后还是她恶婆婆先一步开了口道了原委。

  今年的天气属实异常,这才刚刚入冬就有人冻死在街边了,寻常人家也只是勉强艰难度日。

  原书中有写严子墨为了拉拢民心曾连续几年都在极寒之日自放粮仓接济那些穷人,想不到严子墨都不在府里了这等布施之事还是照常不误。

  当然了,她恶婆婆倒是和她想得一样,本是也不愿意和她再多言语。只是府里管事的本就不在,她们这等女眷若是再不出面撑着,只怕是落在有心人嘴里便要说她儿没甚诚意,怕是人心都要散了。

  唐诗当下就学着原主冷笑的模样一声冷哼,直接喊了萍儿送客,她恶婆婆却似是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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