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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专门前来相见,意菏微顿,最终还是出门往会客堂走。进门,见他悠然自得煮茶。
见他专心煮茶,意菏直接坐在他对面,静静看他不慌不忙的举动。
甄唯没停手,也没有抬眼看她,“我有一事很好奇。”
不好奇就不回来了,从初见到现在他眼里藏不住的探寻,意菏就明白他迟早来询问,“你好奇的可不少。”
甄唯微顿,继续洗杯子:“那日你不是第一次见我。”
意菏没有动作,只见他将烧开的水倒入装有茶叶的大茶杯里,又听见他道:“想来你此前定是前往我住处查看一番,只是你辨认的依据是什么?”
“很重要?”
甄唯摇头:“你心中疑惑甚多,却不想解开,是因为害怕?”
意菏没说话,见他已经沏好茶递给她:“你在逃避。”
她接过茶水,闻了闻:“今日你想说的就是这些?”
“我和他虽为兄弟,但也是十五岁的时候我才知道他的存在,之后他把我囚禁在越国,代替我在延国的身份,正如你所想,延国投诚皆是他所做的。”甄唯倒了剩余的茶水,又倒了新开水。
“父亲是越国人,他自出生就被调换,在延国谋划将近四十年,只为天下大一统的大业,这是身为越国皇族的心腹,东陵府血脉的使命。”
“我和他本是双生子,父亲为了掩人耳目,将他送到了本家,把我养成了没有危险的天之骄子。空有才华没有城府,在外人看来不足为惧。”
“他毕竟不是我,但为了有一天能够代替我,十五年来我的一举一动皆在他的眼里,以致后来能够顺利的借住药物抑制属于他东陵祈的记忆,完全把自己当做容恒,效果的确不错。”
“这药可解,但因为娶了你,为免出现破绽,父亲没有给他服下;是以打算娶你开始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至于后来你应该都明白了。”
意菏喝上第三道茶。
“延国城破,母亲得知一切,自刎而亡;父亲也随她去了。”
容夫人是身为延国人,家中兄长是不大不小的将领,因护城而亡,家中母亲因此倒地不起,父亲一夜苍老几十岁。丈夫蛰伏越国几十年不自知,她心里的绝望可想而知。
听到这句话,甄唯可以感受到意菏平静之下的颤抖。
突然,甄唯轻笑:“后来他才知道,东陵府为免除后患,不想放过我,就算母亲愿意追随父亲回来,也不能活。”
这只是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之一,若不是东陵祈对越国十分重要,在整个东陵府举足轻重,恐怕现在的安王就换人了。
“今日前来不是说服,只想你有必要知道原委,再者你不是一直在等我给你一个解释,关于为何如此相似,连脾性都与以前的容恒相差不大,只是少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这丝冷冽怕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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