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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悔了,我答应。”萧勤立即表态。
阮惜棠沉默。
萧勤知道她心肠软,耳根子更软,于是乘胜追击:“如果没有人反对,你是不是就愿意答应?”
她咬着唇,仍是不出声。
将她的身体扳过来,萧勤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不是逼你,我只想知道你的心意。”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阮惜棠被他看得脸红耳赤,颊间那抹红霞比他这个高烧未退的男人还是深。
“可我想听你亲口承认。”萧勤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迫切却又安静地等待着她的回应。
阮惜棠推了他一把:“我愿意啊!”
萧勤捧着她的脸:“看着我,再说一遍。”
阮惜棠叽咕:“你这人……简直就是得寸进尺!”
“嗯?”萧勤满心期待地看着她。
深深地吸了口气,阮惜棠才认真地告诉他:“我愿意。”
说完以后,她连脖子根都红了。
萧勤将她扯入怀中,竟兴奋得手也轻抖起来:“真是烧坏脑袋都值得了。”
“不准乱说话!”阮惜棠想捂住他的嘴,却被他箍得动弹不得。
萧勤在她耳际吹气:“好。”
阮惜棠因发痒而微微闪躲,声音也跟着颠了下:“我才不要嫁给傻子呢。”
萧勤的唇角一直上扬着,不管她说什么,他都觉得动听。
阮惜棠就是最好的特效药,明明头痛欲裂、嗓子快要冒烟,有她在身边,萧勤就不记得难受。
退烧药有安眠功效,萧勤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已经九点多。
睁开眼睛就看见那粗糙的清水墙面,萧勤的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直至回想起阮惜棠昨晚答应过的事,他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
房间里静悄悄的,萧勤躺在床上回味着当时的情景,笑得像个痴汉。
枕边人早已不知所踪,棉被上面铺着大衣,大概是阮惜棠担心他不够暖和所以盖上去的。他揉了揉发胀的眉心,自觉把衣服穿好,才到外面找她。
追寻着人声,萧勤终于在操场觅到她的踪迹。
阮惜棠正陪着孩子们坐在一棵老树前写生,她也算是半个行家,画起来还真的像模像样的。她微微歪着脑袋,以无名指压着画纸,动作娴熟地划动着画笔。几缕阳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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