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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心软又被人算计了,阮惜棠恼得直捶他的胸膛,他倒是开怀,原本凛然的眉眼亦染上几分笑意:“当然醉了,否则怎么借酒装疯。”
将人抱回主卧,想起昨晚苦苦等了她半个晚上,而她竟然安安乐乐地锁上房门睡觉,萧勤俯身就往她颈窝重重咬了一口。
阮惜棠吃疼,想挣扎却被压住手脚,察觉他不怀好意,她整个人紧绷起来:“别啊……”
记得她经期未过,萧勤确实没动什么坏心思。知道她的紧张,他有所收敛,亲了亲那张皱成一团的小脸才饶有兴致地问:“在想什么?”
阮惜棠闷闷地说:“农夫与蛇的故事。”
萧勤愣了愣,旋即低笑起来:“我可怜的小农夫。”
阮惜棠别过脸不理他。
心知理亏,萧勤柔声哄了她几句。她不为所动,他就出去抱了几瓶未开封的洋酒和红酒进来,随意抛在床被之上:“等我醉了就不准生气。”
阮惜棠没想到他这么无聊,看他真想把自己灌醉,她连忙把酒夺走:“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萧勤又拿起另一瓶更高度数的洋酒:“你不气了?也不走了?”
她不说话,萧勤便继续开酒。这瓶酒当然也被她抢走,他眼中闪过几分得逞后的小得意:“我拿衣服给你洗澡。”
最终阮惜棠确实留了下来,但并没有与萧勤同眠,她洗完澡就跑到客房,等萧勤处理好未完的公事进来,她已经缩进被窝睡着了。
由于惦记着股权转让协议的事,第二天阮惜棠就跟随萧勤回了公司。
正值上班高峰期,停车场和办公大楼都人来人往的,阮惜棠难免会被人撞见。她不想招人注目,一路上都跟在萧勤身后,脑袋亦埋得低低的。
萧勤却不让她这样闪躲,将她拉到身旁,他大大方方地任由下属好奇地打量:“昨晚我已经承认了我们的关系,大家很快就会从不同的途径获得这个消息,你躲也没用。”
阮惜棠一听又气了:“凭什么你一个人说了算,我不承认!”
“你早晚都会承认的,我不过提前一点宣布而已。”萧勤语气笃定地说,顿了几秒,他话锋一转,“总不能再让某些人说三道四。”
阮惜棠有所意会,想起昨晚在饭局发生的事,她问:“张可琪吗?”
萧勤点头,他望向阮惜棠:“下次再有这种事,我希望是你主动跟我说,而不是我绕了几个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
阮惜棠抿了抿唇,没有应声。
萧勤牵过她的手:“你可以更加信任我。”
阮惜棠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好半晌才挤出一句:“你投资过他们家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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