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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跟自己结婚,正因如此,他们在人前从来都是陌生人的姿态。
萧勤向来不用做什么,只要看到他,阮惜棠就会溜得比兔子还快。
如果说阮惜棠是兔子,那么萧勤就是那位凶狠冷酷的猎人。猎-枪在手,他就是至高无上的主宰者,除了把小猎物控在掌中,心血来潮时还会逗逗她。
看她仍杵在门口,萧勤开口:“不让我进去?”
阮惜棠哪敢不让他进,听了这话,立即侧过身体给他让路。
他的后脚刚迈进房间,阮惜棠已经神经兮兮地关上房门,还落了锁。
萧勤觉得好笑,于是悄无声息地折回去,将人堵在门板前。
转身就撞上他的胸膛,阮惜棠本能将身体后倾,以此拉开两人的距离。
微微颤动的睫毛显露着她的心绪,萧勤目光下移,最终落在她那截白皙修长的脖子上:“项链呢?”
脖子上依旧是那条小小的铂金项链,阮惜棠垂着眸子应答:“在家里。”
“怎么不戴?”他追问。
阮惜棠说:“项链那么漂亮,我怕喧宾夺主啊。”
萧勤低低地笑起来,他懒得探究话中真伪,只是借着板门的倚靠将人托起。那双柔软的小手刚攀上肩头,他的唇已落在她的颈窝,亲密地厮磨。
酥麻的感觉随着血脉乱窜,难耐之际,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唇。
低不可闻的嘤咛传来,萧勤才停下来,贴在她耳际说:“没想到你这么上镜。”
这句话印证了她此前的猜想,看来那些花边新闻全是萧勤压下去的。
也许是不满意她的反应,萧勤突然张嘴,略带惩罚意味地咬了她一口。
她吃疼,人也跟着清醒过来:“全是记者乱写的,你不也知道的吗?”
话音刚落,敲门声又一次响起,紧接着,容雅贤的声音隔着门板飘进来:“棠棠,你睡了吗?”
阮惜棠倏地睁大了眼睛,压着音量对他说:“怎么办?”
萧勤依旧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并没有答腔。
当房门再度被敲响,阮惜棠的身体因慌张而绷得很紧,声音则如落叶般抖抖索索的:“你快躲起来啊!”
萧勤懒洋洋地问:“躲哪里?床底下吗?”
这问题还真把阮惜棠难倒了,她可没没胆子让萧勤钻床底。
看她一副将要急哭的样子,萧勤终于将她放下来,往阳台走去之前,还扬手拂下她挽起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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