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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的叶警官，不用客气，我照顾子舟是应该的。”冯清凌从叶星淮手里接过袋子，若有所思地进了更衣室。

　　刚一进去就听到栗子舟在哼歌, 两人距离不过三米, 倒是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怎么回事啊, 掉水里去了还这么开心。”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搞得一身狼狈不说, 居然还有心情唱歌呢。要换了自己掉进去，不委屈半天才怪了。

　　冯清凌将衣服袋子挂在了她的门口：“叶警官给你拿来的衣服，你洗完就换上吧。”

　　“好嘞。”

　　栗子舟换好了衣服，在镜子面前吹着头发，她上下打量着自己, 似乎很满意这身衣服。

　　这条裙子，和自己刚才穿的那件颜色相近，只是更深些。穿在身上后，才发现裙摆和袖子都略长几分，连脖颈处都包的严严实实。整个设计温婉又不显得死板，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大方。

　　叶星淮这人表面看不出来什么，没想到思想还是很老干部嘛。

　　冯清凌站在她身后，揶揄道：“你跟叶警官什么关系啊，我总觉得，他对你的关心很不一般。”

　　栗子舟想起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一时哑住。她自己也说不出来究竟是什么关系，他刚才说的那些，究竟是在一起了，还是没在一起呢。

　　“我也不知道……”

　　冯清凌凑上前来，边分析边道：“他刚才跟我说，‘麻烦你了’，正常人会这么说吗？你是我的同事，他是公安的，按理说是我们在麻烦他才对。”

　　栗子舟有一种被撞破的尴尬感，她低声喃喃道：“可能是他比较礼貌吧。”

　　“不过我可提醒你啊，你要是对他有意思那没什么。要是他对你有意思，你就得打起精神来了，外面可全都是你的情敌，个个都不好惹。”

　　栗子舟擦干头发，皱着眉，问出了一个思考很久的问题：“你说，为什么大家都喜欢警察呢。”

　　“这得问你啊。”冯清凌挑了挑眉，“你不也喜欢吗？”

　　栗子舟擦了擦头发，没有反驳。

　　“你看你看，承认了吧。”冯清凌真恨不得为自己的机智鼓掌，但她现在显然还有别的事要考虑，“好啦，我告诉你，一会儿出去了你可别怂。今天掉下去的人本来应该是我，童熙蕾三番两次跟我们作对，我非出这口气不可。”

　　栗子舟显然没有听进去这些话，她只是看着冯清凌的眼睛，真诚地说了一句：“今天谢谢你照顾我。”

　　她们两个原本关系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