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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和蔼可亲的样子,总是冷漠的,其中藏着不明显的讥嘲和矜傲,如果用动物来形容,可以说既像是最凶狠无情的狗又像是柔情脉脉的狼,不同于一张嘴就是满口獠牙的动物,他笑起来常常是不露出牙齿的,嘴唇动一动好像就叫做微笑了,这种敷衍总是不能让人放心。

  都已经长得这么好看了,不笑时都让女人挪不开眼,随便笑一笑就让人脸红心热,于是就能让人轻易宽恕他这份敷衍,但心里却也会感知到一些危险。

  其实,除了这个男人还有更多更多的选择,英俊的书生,嘴甜年轻的洋行买办,其他的什么兵头子,也有些落魄的公子王孙各项杂艺都会一点儿的……比他会讨人喜欢的多了。

  陆娇娇却有些爱他身上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气质了,这是陷阱的味道,神秘的东西总是更加吸引人。

  彩云等在门口,她怕人来,也怕里面的人出来,直到沙德良拿着帽子出来时她一下子缩了脖子,忐忑叫了一声大少爷。

  扫了她一眼,沙德良从彩云面前走过。

  捂着心,彩云走进门,下床穿鞋袜的陆娇娇拧着身子笑着说:“回来了,帮我打盆水。”

  她出门前盘好的头发解开了,蓬松散在脑后,鬓角几缕发丝是湿的,脸红,脖子也是微微的粉红,像是发了一场高烧,眼睛却亮晶晶的。

  彩云红着脸,游魂似的出去端了盆水回来,陆娇娇拿了抹布,她回过神来:“太太,有什么活我来干就好,不管怎么样您都是主子。”

  “你坐着,我擦擦凉席。”陆娇娇把彩云推到圆凳上,拧了抹布,擦被两个人体温弄热了的凉席,和彩云说:“这件事情不要往外说。”

  彩云看了眼窗外,没人,压低声音问:“太太,是大少爷强迫你的吗?”

  陆娇娇回过身洗洗抹布,“不是。”

  “老爷知道了会打死您的!”彩云为她担心,她们是好几年的主仆,有时候冬天煤炭不够了还一张床上睡觉。

  陆娇娇垂着眼睛,“这些事儿路到桥头自然直。”

  彩云站起来在原地转悠两圈,愁死了。

  下午,沙德良不在老宅吃饭,晚上如约而至。

  屋子里亮着灯,陆娇娇在灯下看报纸,宅子不订报,她偶尔出门见小孩子卖会买一份儿,平常堆着,要打发时间了看两眼。

  沙德良坐在桌边的另一个凳子上,从那一小沓报纸中拿了一张,说一句:“姨娘读过书吗?”

  陆娇娇摇头,“我母亲认字,顺手教了我几个,看报都不够用。”

  这报纸上也不是白话,都是文言文,还不加标点,看得人都要瞎了,陆娇娇把手里的报纸放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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