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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
这番话当真是千依百顺,声音也柔到了骨子里,尤其是“一家之主”这四个字儿。
沙德良侧头看陆娇娇,她一只落在桌子上,老旧的红漆衬得这只手白皙如玉,娇小而饱满的身子柔软地侧着,微微抬起下巴,一张脸朝向他,随便一扫就能将她柔和细腻的五官尽收眼底。
配合她的顺从,令人稍微有些愉快,他忽然有那么点明白为什么大多数男人都喜欢温柔女人了。
过了片刻,沙德良说:“黄小姐要搬出去,你是过了礼的,可以住下。”他取出一根香烟,单手用金色的金属打火机点燃。
陆娇娇笑笑,“黄小姐今早出门了,等她回来我去与她说,大少爷晚上留下来用饭吗?昨天后厨收了些山货。”
沙德良点点头,他今天下午以后已经没有工作了,在哪吃都是一样的。
晚饭摆好,沙德良坐在主位,陆娇娇带着彩云过去,她落座在沙德良身边。
男人扫了她一眼,眉头动了一下,没说话。
但不论是帮着端菜的吴妈,还是陆娇娇身后的彩云,都没表现出异常。
沙家的规矩早就乱了,沙司令是最不介意规矩的,早早没了正妻,常常和几位姨太太一起用饭。
便是早些年正妻还在时,得宠的姨太太也可以上桌,沙德良和家里的姨娘姐妹曾经常常在一张桌上吃饭。
饭桌安顿好了,吴妈和彩云都出去干活,没留人。
摸不准这位九太太是故意为之还是不知规矩,没动筷子,沙德良闲话问她:“九太太老家在哪里?”
“泽州本地人,家里开染坊,后来外国人的机器过来,也就破败了。”她拿过一边的酒壶,斟了两杯白酒,自然而然地推给沙德良一杯,愁绪上头一般猛喝一口,“我爹四处借钱,怎么也补不上窟窿。”
从国门被强行打开之后,类似的悲剧太多了,不止有一个小小的染布坊,茶园果园,木工坊铁器坊,哪处都有类似的事。
沙德良的铁石心肠早就练就出来了,听着也只是听着,对她一杯接一杯的饮酒宣泄视若无睹。
青花瓷小杯子倒了三五杯白酒,陆娇娇放下了,继续与他说:“后来我就被卖到了府上,那年我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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